随着方毕被安全地抬进城中,城门随即发出一声巨响,轰然关闭,将追兵隔绝在外。城墙上的守军继续拉弓射箭,为撤退士兵提供掩护,直到他们安全返回城内。
雷杰多则是在安全的距离上停下了马,他回头望向城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片刻之后雷杰多回到廉颇身边,在雷杰多离开的同时城中守军的箭雨已经停止,但城门紧闭,守军显然在重新整顿。
"是我大意了,要是我动作在快一点方毕绝对跑不了。" 雷杰多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遗憾。
而在后方早已目睹一切的廉颇则是拍了拍雷杰多的肩膀,宽慰道:“不必自责,将军此战已是大获全胜。现在敌军必定是军心涣散,现在就是我等破城之时。”
“待到城门大开之时,还需将军率领骑兵冲入城中。”
雷杰多点了点头,虽然遗憾,但他知道廉颇的话中有着更深层的考量。他的目光重新坚定起来,转向廉颇,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廉颇环视四周,看着士兵们准备就绪,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雷杰多听令!"
“末将在!”
“立即准备你的骑兵,一旦城门被破,我要你率先冲入,控制城内要道。”
"得令!" 雷杰多立刻回应,转身向骑兵部队而去,传达廉颇的命令。
廉颇随即下达了全面攻城的命令,"全军听令,攻城器械就位,步兵准备登城!今日,我们必破庐陵!"
随着廉颇的命令如同雷霆般传遍全军,攻城战的序幕在庐陵城下轰然拉开。士兵们发出震天的呐喊,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震撼人心的力量,如同海浪一般汹涌澎湃,冲向那高耸的城墙。城墙上的守军也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他们的眼神坚毅,手中的武器紧握,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攻城器械被推至前线,投石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每一次拉动杠杆,都将巨石抛向空中,划出一道道死亡的弧线,重重地砸向城墙。巨石撞击城墙的瞬间,尘土飞扬,城墙上的守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每一次命中都伴随着他们的惊恐和惨叫。
弩车也不甘示弱,它们射出的箭矢如雨点般覆盖了城头,密集的箭雨让守军无处藏身,压制着他们的反击。箭矢穿透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击中目标时发出沉闷的响声,守军的盾牌和盔甲在弩箭面前显得脆弱。
攻城士兵们在箭雨的掩护下,扛着云梯和撞城锤,冒着生命危险向城墙发起了冲锋。他们的脚步在泥泞的地面上沉重而坚定,脸上写满了决绝和勇气。云梯一架架搭在城墙上,士兵们攀爬着,不顾头顶落下的箭矢和滚落的石块,一心只想着登上城头。
不断有士兵在攀爬中倒下,或被箭矢射中,或被石块击中,跌落云梯,重重地摔在城墙下。然而很快就有其他士兵迅速补上空缺,继续果断地向上攀爬。
......
终于,有士兵成功登上了城头,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守城士兵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金属撞击声、士兵的怒吼声和受伤者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战场上最为惨烈的乐章。
城下的士兵们看到同伴登上城头,士气大振,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更加拼命地向上爬。云梯被不断地推倒,又不断地架起,士兵们如同蚂蚁般络绎不绝地涌向城墙。
与此同时,撞城锤也在不懈地撞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让城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城门在重击下摇摇欲坠。撞城锤的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了下一次更有力的撞击,木制的城门在反复的撞击下开始出现裂缝。
攻城士兵们围绕着撞城锤,举起盾牌组成了一道防线,抵御着城墙上守军投下的石块和热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即使面对着极端的危险,也没有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