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此长盛不衰,想必也别有他的一番神通。
既是好山,必有流水潺潺,鱼儿欢跃;一片金薄叶正曼妙翻转着舞姿由空中飘落下来,覆在了一只赤狐身上。
突然!——这赤狐吃惊,撒腿便窜,竟躲去一处花草丛杂中去了。
原来,这幽静的山谷中,突然多出了几道身影,百步童正一手抓着根树干,整个人悬在空中,一动不动。
“怒夜寒,何须鬼祟,出来一战便是!”
原来,在此之前,早有一道黑影从一侧林中越过了他。
“不愧为鹤顶门的得意门徒,这便被你识透。要我猜猜,你是百步经山的膝下独子吧,果然有他的几分风度。”
听其语而不见其人,百步童因讽道:“我看你脑袋里进了蠕虫,我百步童打小便独自一人长大,到哪里听的村言谬论!”
霎时,山林间又飘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百步经山也好,南宫开亦罢,你们既选了一块风水好地,那就此当为葬身之所!”
南宫唱、尹仕珪、雪铃三人分别从不同树上脱身而落,会到了一起。
他们各自神情凛然,都握紧着拳头。
须臾,枫林摆动,落叶飞舞,顿时两名黑袍人不知从何而降,呼一下便出现在四人面前。
“云鼎天宗最不喜滥杀无辜,可你们却见了不该见到的东西,所以,我今日是替天而行,把你们从这世界上抹去!”
怒夜寒眼如鹰隼,一步步地紧逼向地下的三人。
百步童见状身子一荡,从树上跳了下来。他挡在三人面前,摆出了作战姿势。
尹仕珪也毫无畏惧地走上前去与百步童并肩摆开了架势,嘴里还一边说着:
“云鼎天宗偷天换日,背地里干着挑起战争的勾当!如果我没说错,外西北巴塔木斯坦的铁战军,就是受你们所控!对么?”
这本就是云鼎天宗见不得光的事,如今尹仕珪却还要在他们两人的面前郑重说起,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知道的太多了!”
怒夜寒瞬间从原地迸出,直抵百步童和尹仕珪门面。
嘭!嘭!嘭!
三人当即大战了起来,空气中接连传荡着体格碰撞的声音。
而另一边,练凛风也和南宫唱及雪铃二人厮杀在了一块。
声响不断,树木横飞,浊尘滚滚,虫兽惊遁。
“落坤掌!”掌生八极,从天而陨。
“盘氏横劈!”万钧之威,断山折海。
“偃月斩!”电挚火光,一刀千刃。
“雷霆金盾!”力顶山岳,坚不可摧。
真是无所不用,无招不使,这六人打的昏天地暗风起云涌,一道道真灵凝结而成的形物相互轰撞,各自排压。草木无有再青者,奇石无有再秀;山谷林间,狼藉一片!
南宫唱、百步童,以众欺寡;怒夜寒、练凛风恃强凌弱。十战不得下,二十战却有了分明,只见南宫唱与百步童一方,终是体力不敌,落了下风。
雪铃最为不堪,先吃了练凛风一掌,顿时抛开百米之外,并吐出一口鲜血。
“雪儿!”
南宫唱惊叫一声,正待他稍转神志时,练凛风突然绕到其身后,扫出一脚——
嘭!
南宫唱受了重击,直接撞上了数百米外的一个小土丘,小土丘顿时花开四散,泥尘溅笼。
这还不止,练凛风又接连使出真灵凝结——“天针三重”。
登时,空中化出一根大光柱,猛的向着南宫唱砸去。
轰——
南宫唱躲之不及,被大光柱正面击中,整个人被带到了数米深的地下。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