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可好,再也不用担心小东西吃不饱了。”
曲陶见他真没有生气的样子,才松了口气。“抱歉。”
“真没关系。”他摇头,“用不上这几只兔子,那我就将它们送回去了。县主,先告辞了。”
他心里实在是太酸了。
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
他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瞪着暗一几人,久久不曾眨眼。到了几人跟前,他就止不住抱怨道:“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县主那得了山羊,你们也不和我说一声,叫我还抓兔子。就说来不及通知吧,好歹叫我别过去丢脸也行啊!”
说到这,他的视线落到了暗四身上。“瞧瞧,暗四都没有过去!是不是提前知道了的?是不是你们跟他说的?你们都跟他说了,为何就不能跟我说了?还当我是兄弟吗?”
没人这么坑兄弟不是。
暗一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在暗四面前,你身为兄长,应该站出来不是吗?再者,你已经对县主说好了,要给那小东西寻了兔子来。便是不用了,也该是过去打声招呼不是?”
这……当然有道理。
所以,就他一个人上前丢脸了。
这理由,简直就是叫人无法反驳。
身为兄长,他是应该站到暗四跟前面对一切。丢脸也就让他一个人丢也就可以了。
可是,理解和能不能接受是两回事啊。
太丢人了!
臊得慌。
“我要去静静。”
暗一几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跟上去。
话又说到昏睡中的女人身上,因着考虑到第二日要让她说些事情,暗三又喂了她一些药,这才了事。
这一天,倒是有些平静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曲陶就起了身。
在不远处的帐篷中听到这声音的宁王也起了身,收拾好出门正巧碰上了下马车的曲陶。
“殿下早。”曲陶有些诧异,随即说道。
“这么早就起了?”瞧着天色尚早,不过是蒙蒙亮,稍稍远一些的东西都还只能隐隐看到些轮廓而已。
再者他们待在这地方也算是悠闲,并无其他的事情要做。自然是用不着这么早就起来的。
“时间正好。”昨日种下的那些草药还要采摘,分开,需要将那些草药稍稍烤一烤,让其干一些才行。
说完,她便朝着那种着草药的地方走去。
宁王见此,也跟了上去。
在帐外驻守的暗五见状,顿了一下,才跟路上上去。
他是不想碍眼的,只是万一,万一有需要他的地方呢?
跟上去就看着晋华县主蹲在了那些草药前。
再一看那些昨天才种下的草药,暗五一双眼睛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