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眼睑微动,有了主意。
“你且先歇着。”
曲陶听到这话,还不曾回应,便觉一阵困意袭来,只一瞬,就失去了意识。
那边注意着曲陶的尉迟将军脸色骤然一变,朝着曲陶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叫军医!”
晋华县主可是他们求来的人,这要是在他们这地方出了差错。不说会吃挂落,就他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关。
人家好好的一小姑娘,在其他地方都没事,偏偏到了他这,就出事了。
这不就是他的错吗?
疾步到了曲陶跟前,却见她那之前还无比红润的脸颊此时已然惨白。
周遭的人也是吓了个魂不附体。
之前晋华县主都不还好好的吗?还欢欢喜喜的和他们一样烤着野味呢。
怎的这就出事了呢?
没人能想明白这都是怎么回事。
有过军医教导,一个个便是瞧着再焦急,也不敢挪动曲陶。
谁知道县主这都是怎么了,万一就是不宜挪动的那种呢?他们这要是什么都不懂,就给挪了,到时候挪出问题来,那怎么办?
他们什么都不懂,站在旁边瞧着,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等待的时间最是难熬,似是过去了很长时间,才见得他们的军医背着药箱颤颤巍巍的来了。
“军医您给瞧瞧,晋华县主这是怎了?”尉迟将军道。
“众位将军,还有你们这些,都给退后,都堵在这作甚?”那老军医瞪了越来越近的众人,道“病人最忌就是你们这样,都堵着这里,叫人怎么喘得过气?还是说,你们都想着让人吸着你们吐出来的污浊之气?”
这话说得一个个都缩了缩脖子,脚下也都往后退了又退。
这位老军医可真真是厉害,谁都不敢招惹。这时候还站在那地方不动,那是想好好感受老军医的威力吗?
都散开来,露出一个圈子来,老军医才满意的蹲下身去。视线落在了曲陶的脸上。
这位晋华县主的脸色瞧着那是不大好啊,伸出手去,把脉。
“军医,晋华县主如何了?”
“体虚。”还不是一般的虚,她那身体,就好像突然害了一场大病一般,虚得不行。
但他细细摸索,又不曾发现有什么病症在。似乎这体虚,就是莫名出现的。
实在是,诡异。
他摸着自己的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这位县主到底是做了什么,叫身体突然就虚成这副模样?
想了想,他还是问道“晋华县主在这之前,可曾做过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