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都要围坐在一起,闻着谭氏做的红烧兔,连水都能多喝几碗。
从离开之后,便再没能吃上。
眼下有机会吃上,还是自家乖孙给做,魏氏自然是高兴极了。
“好好好,祖母等着。”说罢,魏氏又将视线落在了定国公的身上,“你有事早些说完,别耽搁乖孙给我做红烧兔。”
定国公见自家老母亲这变脸,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她为什么就能这样差别对待呢?曲陶是她乖孙,他就不是她乖儿子吗?
这时候并不是争辩这事情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他冲着曲陶使着眼色。
曲陶顺着他的意思,与他一道出了院子,进了他的书房。
“爹,到手了?”
“那是,”定国公有些得意,“你也不瞧瞧,你爹我是谁?想要弄那血,不是很容易的吗?”
只要他给曲山灌上几碗黄汤不就得了?
可是老容易了呢。
他从袖中取出装有曲山血液的瓷瓶来,“快快快,将那东西拿出来,还有曲映雪的血,也来一滴。”
曲陶点头,将两样东西都拿了出来,刚放好,那边的定国公已经将曲山的血放了进去。曲陶见状,也只能将曲映雪的血放进去。
那一刻,定国公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
不过呼吸间,那两滴血就消失不见。
定国公眨巴了两下眼睛,仍旧没有见到那两滴血。
此时,定国公只觉自己被忽悠了。
曲陶说曲映雪不是曲氏血脉,可这两滴血偏偏就不见了。
可不就不准了吗?
也就是说,这东西根本就和那种滴血验亲一样。
又或许,她听到的消息,并不是真的。
想到这,定国公就皱起了眉头。
正想着,便听曲陶有些惊讶道:“咦?怎的还不见了?不是说曲映雪不是我们曲氏的子孙吗?怎的还和二叔的血融了?”
定国公看向她,“所以,你这东西根本就没用。”
“不可能,”曲陶摇头,“爹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再试试。”
说着,曲陶又往那东西里面滴上一滴曲映雪的血,然后在手指上扎了一针。
为了证明那两人并不是曲氏血脉,她这也是拼了。
定国公来不及阻拦,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把血滴进去。
下一刻,就见两滴血从那里面飞了出来。
落在了地上。
定国公已经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会这样?
他只觉得脑子里如同一团浆糊。耳边传来曲陶的声音,“爹,你来试试。”
“嘶……”疼痛叫他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手指头上又被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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