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他偷走了你太太太太太老爷留下的大核桃,说他偷走了百鸟朝圣图我姑且都相信,但是你说他偷走了炕桌和花瓶,我觉得你大概是对他的身体素质有些误解。”
“你什么意思?”卢贾氏瞪着眼睛,“你觉得我冤枉他了?”
“你看看他的身体,多走两步我都觉得会随时晕倒,你觉得他偷得了那些东西吗?”叶初凉说完白了卢贾氏一眼。
原本还躲在屏风后面的叶暮宛显然有些按耐不住了,她快步走出来,站在卢贾氏身后小声说道“娘,您别听她怂恿,这个男人就是跟她一起串谋偷咱们家东西的,我想那些东西肯定还在山上,只要让衙门的捕快去山上搜一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叶暮宛的话让叶初凉心里窝着的一肚子火再也无法抑制地爆发了出来,她一把推开按压着自己的捕快,快速地站起身,“叶暮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远离你了,你还不依不饶,怎么,想要在你婆婆面前邀功吗?也不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受用?”
叶暮宛脸色苍白,她怒瞪着叶初凉,想要辩驳什么,但是看看卢贾氏的背影,她还是将接下来的话深深地咽了下去。
卢贾氏用眼角瞥了叶暮宛一眼,想必之前稳婆说她不是处子的事情依然还如鲠在喉,虽然后来被澄清了,但是这根刺怕是一辈子都会扎在她的心里。
“你给我少在这里丢人,平安,赶紧把少奶奶给请回去,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媳妇儿过门还未有一载,怎么能在如此昏黑之时离开自己的夫君,单独在外呢?”卢贾氏将那个“请”字说的非常重,仿佛是在提醒叶暮宛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
叶暮宛离开之后,吴炳这才屁颠屁颠地走下来案桌,他一脸谄媚地跟在卢贾氏的身后,低头弯腰说道“夫人请放心,他们的老巢,本官已经派人去搜寻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喜讯传来。”
此时叶初凉脑海里闪过的是傻子被捕快随意扔在山头的情形,她的心忍不住咯噔一声,堵着的一口气差点就没接上来。
“主上,他们这是官商勾结呀。”红梢愤怒地表示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