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奴才觉得这崇天府怕是也不能去了,咱们现在手头有盐又有财,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做山大王岂不是人间美事?”王峰拉着江朗劝道。
江朗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好,就听你的,咱们这次就彻底地消失继续做咱们的山大王去。”
第二天天色刚亮,江朗便差人将叶初凉和马占才从大牢里提了出来。
估计是因为天色还早,衙门外的人并不多,正好正中江朗的下怀。
“本官已经查明,此事与叶初凉无关,马老爷,您就不用一直纠结于这件事情了吧。”江朗开门见山地说道。
马占才脸色苍白,“江大人,既然此事您已经查明,那就请跟草民说道说道,因为此事草民不仅在村民心中失去了信用,而且还损失了钱财,如若这么简单就结案了,草民不服。”
江朗呵呵一笑,“叶初凉乃是一介女子,莫要说去马府偷窃,便是想要潜入马府那也是难事一件,而且昨晚本官测试过叶初凉的臂力,她根本就不可能翻墙爬入你们马府,所以此事根本不可能有去马府偷窃官盐的可能性。”
“她有同伙的,那个傻子就是她的同伙。”马占才急切地说道。
“傻子虽然有把蛮力,但是昨晚本官带他和叶初凉一同去马府做过测试,他们俩人即便是合力也绝无可能爬上你们马家的高墙,而且旁边的那棵歪脖子树,枝干湿滑,不要说女人和傻子,就连正常人爬上去都会滑下来,即便不会滑下来,爬到最顶端那也是完全站不住得,所以如若叶初凉那晚是从树上潜入你们马家的,那么她滑下树枝的事情还是可信的。”江朗的话虽然说得不紧不慢,但是任何人都能听出来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马占才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江朗突然敲了一下惊堂木,冷冷地说道“本官决定了,叶初凉在这件事情是被人冤枉了,当堂释放。”
马占才不甘心想要扑上前,但是却被衙役拖住身体,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江朗,你这个小人,收了我们马家的东西,现在又为她叶初凉说话,你简直不要脸,小心不得好死。”马占才被愤怒刺激地什么话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