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才心里纠结不已,心中的冲动仿佛要呼之而出,他闭上眼睛,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牙齿紧紧地咬住双唇,但是欲望却犹如魔鬼无论如何都无法驱赶。
突然门外响起平安的声音,“老爷,夫人她在后门等你。”
声音将马占才的心思拉了回来,他立刻将叶暮宛推开,然后低声道:“我先出去了,你等平安走后,外面没人了,再回房。”
叶暮宛一脸撒娇的表情,“嗯…”
马占才与马贾氏来到别苑的时候,丁公公正仰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
房间里非常暖和,一看之下才发现,房间的四个角落都放着暖炉。
丁公公半眯着眼睛瞥了一眼马家两人,然后又闭上眼睛道:“来啦…”
马贾氏尴尬地站在一边,双手毕恭毕敬地放在身前,微微欠身道:“丁公公,奴家老爷听公公身体不适,非要来看看公公,顺便也表达一下对公公的感激之情。”
马占才这才将一直端在手中的盒子举到身前,低头道:“草民手中有一副古饶字画,可是草民眼拙竟连是谁所作都无从知晓,今日得空带来给公公品鉴一番。”
丁公公一听到字画,眼睛突然睁开,他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马占才,然后喃喃地道:“杂家也不是什么伯乐,如何知道会是何人所作?”
“公公何不一看?”马贾氏完将马占才手中的画盒顺手就递给了站在丁公公一旁的侍卫。
侍卫看了一眼丁公公,对方微微点头之后,他才将画盒接过来,并毕恭毕敬地递到了丁公公面前。
丁公公坐起身,看着侍卫将画盒中的画卷展开。
他的眼神随着画卷越展越大而变得神采飞扬起来,最后竟然从躺椅上站起来,并将眼睛贴上了画卷。
“啧啧啧…”口中情不自禁地重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公公才站起身,轻声叹了口气道:“唉,这样的创世杰作竟然落在你们这
种不懂字画之饶手中,真是暴殄物呀…”
马占才立刻上前拱手道:“草民对此完全不懂,既然公公是识货之人,那此物就交由公公保管吧,也免得跟着草民失了其应有的身份和价值。”
“这怎么成,传出去,杂家岂不是成了窥探别人字画之人?”丁公公完转过身将双手背在身后。
马占才与马贾氏对看了一眼,然后又弯腰上前道:“公公笑了,此画作对我们来根本犹如草芥又如何会珍惜,只有在公公手中它才能被尊重被用心对待,跟我们只会被糟蹋,所以公公千万莫要推辞。”
丁公公歪头想了想,突然转身笑道:“要不这样,此画作杂家要不肯定是否是先人所作,要不就由杂家带去宫中找一个对此精通之人帮忙鉴定一番,如若是真,杂家自会将其奉还,但如若是假,杂家也算是帮你们马家收了一副垃圾,岂不是两全其美?”
马贾氏立刻上前献媚道:“果然还是公公考虑地周详。”
丁公公冲侍卫招了招手,只见那人立刻心翼翼的将画作收好,然后出了房门。
丁公公将手背在身后走到桌边,缓缓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杂家知道你们今日前来所谓何事,”他放下茶盏,“你们放心,只要她叶初凉还活着,杂家就不会痊愈。”
“奴家和老爷谢谢公公的恩典,”马贾氏完深深地鞠了一躬,“只是…奴家害怕吴大人会念及与她之间的情谊而包庇她,到那时候咱们纵使有公公相助,怕是…”
“哼…”丁公公一改那温文尔雅的面容,露出一副阴险的神情,“他吴炳算什么,杂家只要在皇上一句话,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如若他真敢包庇凶手,杂家这才就连他也一起办了。”
马贾氏与马占才对看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着惊喜的笑容,“谢谢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