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本王也曾向陛下禀报过的。”靖王也插了一句,靖安帝闻言也点了点头。
“确有此事,原来朕还不知陈王和成大人交友还这么广泛呢。”
听靖安帝这样一说,陈王像是脑子突然开了窍似的。
“启禀陛下,本王是真不知道那人是赤达国的皇子,本王只以为是交了一个朋友而已……”
没等他说完,太子就打断了他说的话。
“陈王,您这话说的您自己信吗?本宫就不信了,你是不认识这玉佩代表着什么吗?”
“本王根本没有见过那玉佩,只是跟他通过几封信而已,而且本王并不知道他是什么赤达国的四皇子。”
陈王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反正他那些书信里也没有提到过什么国家大事。
可他还是大意了,他就没想想,那玉佩既然能凭空出现在他的书房密室里,那这些书信,又怎么会没有问题呢。
齐明宣微微扯了扯唇角,向靖安帝建议:“那要是这样说,陛下还是要好好查一查的好,也避免冤枉了陈王和陈大人。”
“冤枉?朕倒是想,这是在冤枉他们呢,陈王,你不会以为书信里面没有明着写什么,朕就发现不了这其中的猫腻了吧。这藏头露尾的你还真以为有多高明了?”
靖安帝说着又扔下来一张信纸,太子上前捡了起来,来回看了两遍,就发现了其中的玄机。
“藏头诗啊,陈王,您可是咱们靖安国的凤子龙孙,竟然还和他国皇子勾结,你怎么对得起靖安国,对得起皇爷爷和父皇。”
太子微皱着眉头,一脸失望的看着陈王。
“本王没有,本王不知,正如太子所说,本王是这靖安国的王爷,背叛靖安国对本王又有什么好处?”
靖王冷嗤一声,缓缓的开口:“那也只能问陈王叔你自己了,本王也不明白,你究竟是对皇兄不满,还是对皇爷爷不满呢?“
“难道陈王还是认为当年那道圣旨,是皇爷爷篡改的不成。”
三皇子也一脸诧异的看向了陈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成功的让靖安帝的脸越来越黑。
“本王没有,你们休要血口喷人。”
陈王依旧死不认账,因为,他自己知道,他那些信件里根本就没有过什么藏头诗,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他这是被人暗地里阴了呀。
“陈王,若是这些信件是在你府里其它地方搜出来的,朕都可以相信你是无辜的,可偏偏这些东西都是在你书房密室里搜出来的,你还敢说你不知道?你觉得朕像三岁孩子那样好哄骗吗?”
“父皇,儿臣觉得,陈王既然不承认,那我们还是查上一查,也好让他心服口服,更能堵住悠悠众口。”
二皇子试图拖延时间,给陈王开脱。
“二殿下,这些信件和玉佩,都是在陈王府的密室里搜出来的,二殿下还要怎么查?又用来堵谁的口呢?”
齐老封君态度像是请教一般,说出的话却让二皇子无言以对。还引来了靖安帝对他不满的眼神。
“本王没有,谁知道这些信件是不是在我密室里搜出来的?”
陈王破罐子破摔,就是不肯承认。
靖安帝的怒气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厚重而压抑,他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剑,直刺陈王的心脏。
“放肆!你以为你不承认这就不是事实了。
陈王,你身为我靖安国的皇族,朕不求你为我朝做些什么,可你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与他国皇子暗通款曲,你可曾想过这将给靖安国带来何等的危机?
还是你想背叛我朝,联合外族企图动摇我朝的根基?你可曾想过,靖安国如果有个好歹,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