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酌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怒骂自己犯贱,手上的动作又很诚实,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喝水。”将水喂到李封阳嘴边。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的第一口水,简直要被渴死的李封阳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
眨巴着雾蒙蒙的眼眸,氤氲出水雾,“还要。”
“我是你奴隶?”
“你别忘了谁才是金主。”
“混蛋。”
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陈斯酌一边碎碎念,一边又心甘情愿的帮他做事。
喂完第二杯水后,陈斯酌脸更黑了。
怀疑自己。
一喝完就出了房间,任由他自生自灭,到外边的客厅处理公务。
半个小时后,医生来了。
“哪儿不舒服?”张翼着急忙慌的提着医药箱,气喘吁吁的就来了。
“人在里面躺着。”
带人进了房间。
一进去,屋内的空气不流通,混杂着别样的味道。
青年窝在被窝里,只能看到轻微呼吸的起伏。
张翼又瞄了一眼床头旁边的垃圾桶。
心跳都慢了半拍,恐怖。
好几个。【修改过!!!】
原来这大哥喜欢男人,怪不得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出现。
这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瞬间就理解了床上的男人为什么半死不活了。
“收起你那些想法。”陈斯酌打断他的心猿意马。
他表情夸张得都快写一本书了。
“陈总,给他打个退烧针吧,这样好得快。胃痛的话打针之后再打点滴,一会儿开点药,还有饮食也要均衡,这位先生他有些营养不良。胃病也很严重,以后不能再喝酒了,再喝酒胃就要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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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封阳躺在床上,呼吸灼热又沉重,抽风箱似的,但是能听到耳边模模糊糊的有人说话,具体说什么他也听不清楚,只觉得烦躁,吵死人。
直到有人拉他的被子,屁股处传来一股凉意,他才奋力睁开眼睛。
软趴趴的去拉自己的浴袍,声音也软软的,“陈斯酌,你做什么?”
陈斯酌按住他的手,嘴上安抚着,给张翼眼神示意了一下,“打退烧针,打了就好了。”
张翼在李封阳身上扫了一眼,在心里清心咒都默念了好几遍,脸上的表情更是夸张。
“眼睛不要了?”陈斯酌没给他好脸色。
这这这…怎么不乱想,这眼睛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李封阳还没来得及反抗,一针扎在屁股上,疼得他嗷嗷叫。
不过没什么威慑力,反而像只受惊的布偶猫。
眼里蓄着雾蒙蒙的水雾,糯糯得祈求着,“陈斯酌,我错了,别打我。我不打针。”
他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甚至有一瞬间,陈斯酌以为回到了过去。
“好了,陈总。”
“麻烦再把这位先生的手臂拿出来,掉个水好得快点。”张翼努力拿出自己专业水平,控制自己脑子里不去想那些少儿不宜的。
输好液之后,“现在可以让他吃点清淡的粥再休息,这个药是饭后食用,一天三次。”
陈斯酌点点头,挥了挥手。
夜尘和苏哲两人被陈斯酌安排到了酒店,不过不是同一个酒店。
都快十二点了,夜尘打电话过来,“斯酌,你昨晚自己走的?”
他口吻平淡,没有和夜尘解释。
“没有。”他的话言简意赅。
“你们…”
“我和李封阳在酒店。”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