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缠绵,气温似乎也在逐渐上升。
放开后,陈斯酌嗓音低沉魅惑,“确实甜,不过…人更甜。”
看着眼前的人,脸颊染上一层薄红,细密卷翘的睫羽轻颤,眼底濡湿,绛红饱满的唇水波润泽。
又纯又欲,让人沉沦。
陈斯酌没忍住又嘬了两口。
捧着他的脸,“不要生我的气,我可以解释的。”
声音低沉、性感,看李封阳的眼神深情、浓稠,“我永远爱你。”伸手捏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颗心脏装的全是你,它永远为你而跳动。”
语气逐渐发软,“我的心,我的身,永远只认你。”
甜的腻人的表白,让李封阳心里满满的,虽然有些耍流氓,不过他很喜欢。
两人都挺变态。
接着陈斯酌将他抱在怀里,摩挲着他的背,“我其实好害怕,我怕你像之前一样一声不吭的就离开,我当时总是想,我们还有机会啊,我们只是吵了一架,只要和好就好了,可那一架之后,你再也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今天会和她见面,我不认识她,是我妈自作主张安排的,哪怕你不在,我会谨守夫德的,别嫌弃我,我很干净。”
爱惨了一个人,会变得小心翼翼,会变得自卑。
陈斯酌如此,李封阳也是。
哪怕他身价上亿,哪怕他功成名就,哪怕他容颜绝世无双。
在爱的人面前,都会变得不像自我。
李封阳轻微挣脱,抬起脑袋,吻了上去,给他安慰。
“傻瓜,这可不像是我认识的陈斯酌。”
他认识的陈斯酌,孤傲、自信、甚至有掌控天下的气势。
哪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碰,灼热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我就是这样的,看到你这样,我害怕。”
怕失去。
“小酌,我知道的,只是看到那女人牵你手的一瞬间,我没忍住。”
陈斯酌不可能会看上其他人。
在陈斯酌面前,他一直伪装得好,装乖,脾气温顺得像只绵羊。
可只对陈斯酌,其他人,随时准备亮出獠牙。
车内空调是开着的,挡板一开始就升了起来,两人挨得很近,肌肤相贴之处,更是灼热,李封阳鼻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陈斯酌变态的尝了一口,咸的,也是香的。
李封阳拉开两人的距离,都快靠到车把手上了,睁着圆目,上等琉璃般得眼珠子,嗔怪的腻他一眼。
“小酌,你真变态!”
陈斯酌失笑,“……,我是变态,你就是小变态哦。”
李封阳害羞得感觉空气更燥热了,耳根红得滴血,呼吸也粗重几分。
上前捂住陈斯酌的嘴巴,避免他在胡说八道。
陈斯酌却故意和他调情一般,在他手心...了一下。
李封阳眼睛又瞪大一分,满脸不可置信,收回手后看了看自己的濡湿手心,尴尬的搓了搓手,甚至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人尴尬得时候总感觉很忙,陈斯酌看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整个人缩在角落。
要不是门是锁着的,人都飞出去了。
低笑出声,心情愉悦,刚才的阴霾不复存在。
兜兜真是,太纯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纯情得男人。
他甚至想起了,两人刚交往的时候,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李封阳说他不仅是个处男,甚至连自w都没有过。
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其实也不怪他。
那些年里,李封阳不是忙着生计,就是忙着和秦家父子斗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