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大妈们的秋浦县令段麟瑞,急忙向她们介绍木忆荣二人是上京城来的官差大人,来此是为了
说到这里秋浦县令段麟瑞一下子顿住,不好意思道他忘记问木忆荣二人来此是有何公干?
月前,秋浦县附近发生了山贼杀人越货这么大的事情,这个秋浦县令段麟瑞竟然就这样忘记了,真是令人感到十分的无语。
一脸尴尬的秋浦县令段麟瑞,再次不好意思的道那宗案件池州城那边已经全权接手,所以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山贼在城外杀人越货,你们就一点儿都不害怕担心吗?”
瑞草看向一脸警戒注视着他们的秋浦县大妈们,问出心中疑惑。
一个圆脸,头发乌青的大妈听到瑞草的问话,不明所以的反问她们为什么要担心?
同样露出狐疑面色的瑞草,正欲再开口时,秋浦县令段麟瑞那边接过话去,道一只耳青水龙那伙儿山贼从未骚扰过秋浦县,所以大家并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儿。
连忙点头的圆脸大妈道她就是这个意思,虽然听说县城外附近有一伙儿山贼,但是那伙儿山贼从未进城骚扰过县民,大家几乎都已经遗忘了他们的存在。
其他大妈也都纷纷附和,道她们只是听闻过那伙儿山贼的名字,但是从未见过其人,所以都忘记有这么一伙儿人曾经在县城外居住过。
笑呵呵的秋浦县令段麟瑞让大妈们不要吵到大理寺的官差大人,让她们先去后面继续腌菜,他一会儿会请人过来帮忙。
扫视了木忆荣与瑞草几眼的大妈们,脸上仍旧挂着似有似无的戒备,一步三回头的朝后面走去,在看到木忆荣和瑞草看她们的时候,全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笑容。
只是那笑容看上去特别的假,就像是工匠给木偶统一刻上相同弧度嘴角所展现出的笑容,没有一丝的温度。
木忆荣与瑞草将大妈们的怪异看在眼中,彼此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四五名身穿官服的衙役走了进来,其中为首的一人手上,还提着一只刚打的野鸡,一脸高兴的正欲向秋浦县令段麟瑞炫耀,就看到了站在县令身侧的木忆荣与瑞草二人,立刻用防备的眼神儿上下打量起二人。
不是说秋浦县邻里之间十分和睦,一年到头都不会发生什么案件,为何这里的人在看到有外来者时,皆会如此的戒备?
秋浦县令段麟瑞忙又向衙役们介绍木忆荣二人,听到二人是从上京城大理寺来的官差,衙役们急忙弯腰行礼,脸上露出和大妈们一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得木忆荣心里瘆得慌,心说你们这个县内的人莫不都是僵尸成了精,怎么一个个全都笑得这么生硬难看!
行过礼之后的衙役,被县令段麟瑞派去后面帮大妈腌菜。
几名离开的衙役也是一步三回头,在发现木忆荣和瑞草二人也在打量他们时,同样露出之前那种僵尸生硬微笑。
笑着挡住木忆荣二人视线的段麟瑞,十分抱歉的表示他身上的官服因为腌菜弄脏了,味道儿有一些不太好闻。但他的另外一身官服浆洗了,还未干,现在只能先穿这件儿。若是木忆荣与瑞草二人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味道儿,他就去换一套常服来。
木忆荣摇头表示没有关系,坐下后,就立刻询问起有关一只耳青水龙那伙儿山贼的事情。
喝了一口热茶的秋浦县令段麟瑞,道一只耳青水龙那伙儿山贼刚到县城附近占山为王的时候,曾经有到秋浦县城内踩过点儿。
但是,当他们发现秋浦县这里比一般的小村落强不到哪里之后去,便也没有来骚扰百姓。
说着,他让木忆荣二人先坐着稍等一下,他去后堂取一些卷宗过来。
站起身的秋浦县令段麟瑞,没走两步又转回身道“二位大人,今日天色不早了,一会儿请赏脸留下来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