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烟趴在院墙上,往贤院张望时,被一时过度反应的宝儿当初了宵小,泼了一脸盆水。
变成一只落汤鸡的柳轻烟,从万分抱歉的宝儿口中得知,瑞草吃完晚饭就跟着木忆荣一起出去蹲点盯梢了,便立刻回房换了一身华丽漂亮的衣裙,从新化妆,才不管不顾的翻出了院墙。
结果,她一跳出院墙,就砸在了木忆星的身上。
木忆星晚饭时话虽然说得硬气,但心里痒痒难耐,便从后门偷偷溜出,想要跟着他大哥去看看热闹。
没承想,刚一出门,就被从天上掉下来的柳妹妹砸倒在地,险些把他的老腰都给砸折了。
柳府设宴相亲的那日二人照过面,相互询问了两句,惊讶的发现二人目的相同,便一拍即合,结伴同行。
不过,大概是二人八字不合,一路上,不是你踩我一脚,就是我撞你一下,磕磕绊绊的弄得一身小伤,吵得不可开交。
柳轻烟看到木忆荣,慌忙从木忆星身上爬起,摆手让木忆荣不要误会,道他与木忆星刚才只是不小心伴在一起,摔了一跤。
说完,脸颊升起两片红云,不停的拿眼睛偷瞄木忆荣。
木忆荣伸手将木忆星从地上拉起,顺势贴在木忆星近前小声笑着调侃“你这小子长本事了,大半夜领着人家姑娘出来溜达。不过人家姑娘好像对你不太满意,你得加把劲儿!”
木忆星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他可不喜欢叽叽喳喳好似山燕子一般吵闹的女人。娶妻当娶娴静温柔的,否则他以后耳朵还不得被吵聋了。
想到这里,木忆星忍不住看向瑞草,如此一看,傻大胆儿这家伙还并非一无是处,最起码,性子安静。
虽然冷了点儿,愣了点儿,说话还总是噎死人不偿命,但比柳府这位比老鸹还能叫唤的大小姐,感觉要强多了,最起码,耳根子清静了。
不过,他这都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莫名其妙怎么就被他大哥带到沟里面去了。
木忆星忙让他大哥不要乱说话,他与柳轻烟走在一起,只不过是凑巧了,他可不喜欢柳轻烟这样的女孩子。
木忆荣问木忆星那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木忆星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飘到了瑞草的身上,莫名又想起那日他摔在瑞草身上时的感觉,脸一下子就红了。
方才,柳轻烟也摔倒趴在他的身上,但他就感觉好似一扇排骨砸在他身上一般,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
不似那日,他摔在瑞草身上,感觉好似摔在了蜜桃味儿的棉花糖上面,软绵绵,甜丝丝的。
木忆荣有看到木忆星偷看瑞草的目光,他心里好似被人扔进去了一颗石子儿,莫名感觉有些不是很舒服。
柳轻烟自打看到木忆荣之后就显得格外兴奋,匆匆与瑞草打过招呼之后,就将自己的这个往日旧爱侠女丢在一旁,像一只小蜜蜂一般围着木忆荣嗡嗡转。
“听说你们要去蹲点盯梢儿,是发现杀害小六子的凶手了吗?”
木忆荣笑着摇头“不是,我们是”
木忆荣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瑞草一把捂住了嘴巴。然后瑞草一手住木忆荣的脖子,一手扯着柳轻烟,向后退到墙根儿的阴影内。
剩下独自一人傻站在大街上的木忆星,察觉不对,急忙也闪身躲到暗处。
只见不远处的传声书肆门口,迎面鬼鬼祟祟晃过来两个身影,全都猫着腰,好似上灶台偷油喝的老鼠一般,借助周围的树木和其他遮挡,缓缓进行战术移动,与那日木府西院小姐去贤院装鬼吓唬瑞草时,简直如同复制下来的一般既视感。
不远处的两个鬼祟身影,一高一矮,一瘦一胖,走在一起,好似一张大饼卷大葱,看着十分着笑可乐。
两人一路东张西望,像是两只寻找米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