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剜了一眼木忆星,然后朝木忆荣娇羞一笑,便闪身钻进院门内。
木忆荣上前帮木忆星扶住瑞草,黑着脸责备道:“你怎么能够当着人家姑娘家的面儿,开这种玩笑。”
木忆星搀扶瑞草走回来的这一段路,腹部挨了六拳,小腿被踢了数十次,头发也不知道被扯掉了多少把,脸都险些差点儿被抓花了,是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听到他大哥教训他,立刻冷哼一声:“那个柳小姐对我完全没有一个好脸色,好似一头野狼。但她一见到你就立马换成另外一副嘴脸,乖巧得好似人畜无害的小绵羊,这摆明了是对你有意思,我又没有说错。而且说不定,我这样帮她向你表白,她还暗自感到十分高兴。”
“别瞎说,人家柳小姐对瑞草表妹也是和颜悦色。待你没有好脸色,只能说明是你的原因。”
“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大晚上不好好在家待着,非得跑出去给我添乱。”
“哥,你这话说得就太不地道了,若不是有我一直在照顾中了麻醉散的傻大胆儿,今天晚上你能逮到那二人问话吗?”
“怎么,还要我给你记上一份儿功劳吗。那要不要我去父亲那里,替你讨个赏?”
木忆星听到要告诉他爹,气势立刻萎靡下来,但仍不甘心的嘟囔,说他此番确实没有捣乱,且还帮了不少忙,暗暗埋怨他大哥不领情。
木忆荣笑着搂住木忆星肩膀,说他十分感激木忆星今晚的帮助,改日请他去酒楼吃饭。
木忆星闻言,立刻喜笑颜开的蹬鼻子上脸,让他哥不用请他吃饭,把他介绍到大理寺当差就行。他不用当亭长,做个最末等的问事官就行。
说着,还拿自己与瑞草比较,说若是他跟着木忆荣办案,一定不会中什么麻醉散,拖他哥的后腿。
木忆荣笑着揉了一下木忆星脑袋,道了一句“没戏”,跨步走进前院的厅堂。
厅堂内灯火通明,大夫人唐氏,还有二房的花氏和柳氏,以及木招娣和木唤娣,竟然全都打着哈欠坐在厅堂内,不似以往这个时辰,已经在各自房内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