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那么明显。
不过很快,浑身湿透了的木珏芝就跳了下来,朝木忆荣摇头:“雨水将瓦砾冲刷得十分干净,上面什么都没有。”
木忆荣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让木珏芝擦干脸和头发,小心着凉。
说完,走到屏风前,朝内张望,见柳府两名婢女正在用丝帕擦拭刘景山的脸,他就静静的站立,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屏风扶正,又将外间的桌椅都扶起,然后招呼大家坐下继续讨论。
侯猴朝内望了一眼,说这刘景山都昏死过去了,他夫人怎么都没来看看他?
擦干净头发的木珏芝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说刘景山的夫人现在身怀六甲,外面雨这么大,再加上刘景山乃是被妖怪吓晕的,肯定没有人敢告诉刘府。
木忆荣听到木珏芝提起刘夫人,就顺口问其,对这位刘夫人可了解?
木珏芝想了一下,说刘景山结婚比较晚,这位刘夫人年近四十了,这才是头一胎。
刘夫人也是本县之人,但在闺中时,并没有什么名号,嫁给刘县尉后,也没有传扬出什么美名。
不过最近几年,倒是听闻,这位刘夫人很旺夫,且娘家资产丰厚,刘景山现在能够在县城混得顺风顺水,也是托了这位夫人的福。
所以二人一直琴瑟和鸣,没有传出什么龃龉之事儿,算是夫妻典范儿。
木忆荣听着木珏芝的讲述,看着外面如瀑布一般垂下的雨帘出了一会儿神儿,这才看向在屋内四处溜达的瑞草:“这事儿,你怎么看?”
木忆荣并不相信什么妖怪只说,之前上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妖怪杀人案件,结果到最后,还不是被瑞草敏锐的戳破。
这一回刘景山被袭,其中一定也有什么奥秘存在!
不是有人假扮成妖怪的样子袭击了刘景山,就是庞管家说谎,有意隐瞒一些东西,弄出一个妖怪混淆视听。
瑞草体内的能量还未恢复,感知随着变差许多,不过她也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妖怪留下的可疑痕迹。
为了不破坏房梁上的痕迹,木忆荣命候在门口的两名刘府下人去取来了木梯,他攀登上去查看,发现横梁上确实有些摩擦痕迹,甚至在一角,他发现了一块儿卡在上面的绿色布料。
布料摸上去十分光滑,光泽度很高,像是丝绸,木忆荣拿下来给木珏芝等人查看。
木珏芝撇撇嘴,道这妖怪还挺有钱,穿得衣服还是丝织品。
木忆荣捏着那块儿指甲盖大小的布料揉搓了一会儿,又冲着光亮处看了看,然后又转身挡住光,观察了布料一会儿,抬头看上方的梁柱。
“这衣服料子光泽度如此好,即使屋内昏暗,应该也会一下子就会发现房梁柱上面的人。”
木珏芝点头,他与木忆荣一样,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妖怪之说,觉得肯定是刘景山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来装扮成鬼怪之类的东西,捉弄报复他。
搬来梯子的两名下人听不下去了,道他们家老爷人很不错,除了小气吝啬之外,并不似一般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官员那般,对人指手画脚,吆五喝六,从未听说他得罪过什么人。
两名下人说完,然后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示意个头高的同伴开口,个头高的下人便犹犹豫豫的表示,临潼县城西处的城门口附近的街道上,就有一颗成了精的榆树妖怪。
此言一出,另外一个立刻点头,道城西有一颗老榆树成了精,修成妖怪。
前一段时间将一个人吸到半空中刚好被人撞见,此事儿还曾闹得沸沸扬扬。他觉得他们家老爷,肯定也是被那颗老榆树妖怪盯上了。
听到忽然冒出一个榆树妖怪,甚至还言之凿凿的说有被害者,木忆荣立刻问那被害人是谁,何日发生的此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