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殷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
沈濯见她不说话,他抬手摸到了烟盒,准备在点燃一根烟。
“你别抽烟,咳咳~有味儿。”
沈濯瞥了她一眼,难得的把烟放回去,“睡觉!”他说着就拽了一个薄毯子,把自己和柳书殷盖到一块儿,“别着凉了。”
柳书殷闭上了眼,她现在无力的很,任凭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濯抬手拉了灯绳。
关灯后,沈濯侧身抱住了她,“媳妇儿,风扇要不要将档,这个风力合不合适?”
柳书殷闭上了眼,她现在很困,她不懂沈濯哪来的这么大的精力。只得闭着眼,不走心的嗯嗯了两声,算是回应。
可是,迷迷糊糊中,她又感觉到沈濯在不老实,她抬了抬手,想要阻止,可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柳书殷似乎听到了鸡叫声。
她抬手揉了揉眼,用手推了推身上的沈濯,刚一起身,脸瞬间红了一片。
他真是……太过分了。
柳书殷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迅速的拽过了薄毯子,裹在了身上。偏偏沈濯又转了个身,一把拉住了她,“媳妇儿,天还早~” 沈濯梦呓不清的说道。
柳书殷慢慢的爬下了床,“我去看小白,昨晚都没管孩子,都是你!”
柳书殷话说着,又对着他打了一下,然后下了床,等到她去了另一个房间,见电视机还在开着,上面有一个彩色的大圆球,孩子睡的七倒八歪的,旁边还放了一堆零食。
柳书殷随手把电视机关掉,又把零食都收拾好,将小白往床里面抱了抱。她从帐子里出来,找了衣服,竟又鬼使神差的再次回了沈濯的卧室。
沈濯眯着眼,“我都说了,天还早。你非要动动动,再睡会儿,一会儿我给你们做饭。”
柳书殷听到他说,一会儿起床给她们做饭。她心中一暖,双手挽住了这货的胳膊,就连脸也靠了过去。
她刚刚闭上眼,又想到他昨晚手上的伤,立马又坐了起来。
“你睡觉~”
柳书殷爬了起来,下床后拿来酒精和三七粉,她解开沈濯的手,半蹲在床前,开始给他消毒,涂药,包扎。
沈濯无奈的吹了一口气,“有精神是吧?再来?”
柳书殷冲着他娇嗔的瞪了一眼,“我去烧水,做饭。你多睡会儿,起床后洗澡。”
“嗯”沈濯闭上了眼,皱着眉头,没再说话。
柳书殷看了他一眼,抬手拿了毛巾被,往他身上一盖,手触碰到他时,脸红了一片。
——
柳书殷做好饭后,她自己先去洗了个澡,隔着那个大大的塑料布,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脸却已经红晕不已。
“媳妇儿。”忽然,这货掀开塑料布,就闯了进来,把柳书殷吓到浑身一颤,双手抱住了自己。
“咱们一起,鸳鸯浴。”
“哎呀,你出去,羞死人啦。”
“别别别……别动,手手手,不能着水。”沈濯把手举的高高的,柳书殷便红着脸,没有再赶他,论厚脸皮这货也是没谁了。
“媳妇儿,你给我搓澡,后面后面,前面前面……左边左边……右边右边,肥皂,肥皂,涂在那边,我那边特痒。”
“挠挠……媳妇儿,这边这边,你挠错了。”
不得不说,柳书殷的脾气好多了,这要是换了他给柳书殷挠痒,早就炸毛了。
隔壁的刘二胖刚起床,准备去墙角那边的自留地薅一把菠菜,准备早上做个菠菜玉米糊糊吃,就听到隔壁墙根处传来沈濯的声音。还有哗哗的流水声……
夏天的农村,一般都是晚上洗澡,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