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凉凉的抽回了手,扔给他一个手绢,“自己擦。”
宴若舜拿着手绢胡乱擦了擦,见姬幽走向了另一边,于是立刻追着姬幽跟上,“那……你还走吗?”
“……你去洗洗。”姬幽盯着他,扯了扯他的衣衫。
宴若舜立刻扬起了唇角,极为乖嫩,“好,妻主,你不走了对不对?”
姬幽看向他,缓缓道:“一炷香。”
宴若舜欢快的在姬幽脸上贴了贴,立刻便跑去沐浴了。
——
严书亦一直等在殿外,直至对面灯灭了,才进了内室。
仙草都气坏了,“侍君,宴侍君太过分了,他这个时候摆弄他的月琴,明明就是故意勾着陛下去,他这样做惹了陛下的入睡,任性无理,陛下竟还……真的被他引过去了。”
严书亦看了看天上皎洁的明月,静静道:“你觉得陛下是因为宴侍君的月琴留下的么?”
“不是么?侍君,虽然仆侍觉得侍君的琴音比他嘈杂的月琴好听多了。”
仙草蹙眉,“可今夜若没有月琴陛下才不会走。”
严书亦淡笑,“月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我瞧着他哭了。”
仙草若有所思,“确实,刚才陛下走过去,宴侍君立刻就起身抱上了,眼睛瞧着猩红呢。”
“可就凭他哭闹一番,陛下就不来咱们这了么?”仙草不服。
严书亦摇摇头,“当然也不是,看来我低估他了,在陛下心里宴侍君还是有些位置的,否则任凭他今日在陛下面前哭断肠,陛下也断不会留在他的殿内。”
“会哭也是一种本事,何况是宴侍君这样拥有最得天独厚的容色之人,他的哭诉让他本就绝佳的姿容更上一层,这才是陛下留下的原因。”严书亦转身进了殿内,默然道。
“毕竟没有人会将送上门的绝色美人弃之不理,何况是只将脆弱独独展示到你面前的美人。”
想到这,严书亦便是再不甘也无用了,他吹灭了烛火,失落的上了床,好在他坚信来日方长。
严书亦一直知道有些人他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老天赏饭吃。
比起那些极品的绝色容颜,他的美貌只能让他不落于后,并不能成为他的加持,不过哪怕只有七分的容貌,他也要发挥到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