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如何？”枭四爷不动声色的打量他。越来越怀疑，不对，这子非常面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夜离道“前辈武功卓绝，在下自然是不敢与前辈比试上乘武功的，今儿咱们要比就比最基础的，最简单的。”

枭四爷蹙起眉头盯着他，怀疑他脑子有毛病。与一个绝顶的高手比试最简单的？确定不是在愚弄他？要是依他二十年前的脾气，他早就一巴掌打破他脑袋了，今儿对他一忍再忍已经超乎极限了……

不过，他还是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吧，比试什么？”

夜离微微一笑。叶萌萌又看花了眼。这子，明明笑起那么迷人，为啥偏要绷着个脸？

夜离弯腰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子。

ii

“前辈看见了吗？咱们今儿就来玩玩飞石打鸟。”

“飞石打鸟？”枭四爷怔了怔，随即捧着肚子哈哈狂笑，“你这子，跟武功下之一高手玩飞石打鸟？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笑死老子了……”

飞石打鸟可以是每一个学习之饶入学基础必学科目。主要是练习运用暗器。的确是够简单，够基础了。

叶萌萌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夜离，见他对枭四爷的笑声丝毫不惧，脸上的神色也镇定自若。心下稍安，不知道为何，虽然枭四爷的武功强他数倍，但是她就是相信夜离会赢。

夜离凝视着枭四爷，也不打断他，任由他狂笑。

笑声渐渐止了下来，夜离才不慌不忙的道“前辈别急，在下还没有比试规则呢。”ii

“还有规则？行行行，那你吧，老子洗耳恭听。”枭四爷也有些好奇了，想看看这子到底弄什么玄虚。

夜离看了一眼夜空中盘旋的那群夜鸟，点点头道“好，前辈请听好了。飞石打鸟几乎是人人都会的，鸟被击落后也大多会殒命。这也是每位习武之饶目标。但是，今儿我们比试的却是，飞石将夜鸟击落下地后，鸟儿过了一会儿还能展翅飞上空。谁的鸟儿先飞上，谁就赢了。但是还有一个附加条件，石头必须打中鸟的身体，浸出血迹才算，打中鸟的臂膀不算。”

枭四爷越听越诧异，张大了嘴巴，讶异的道“这鸟被石头打中，差不多都死了，就算没死，也是重伤，充其量能扑腾几下，还能展翅高飞？子，你不是在哄老子吧？”ii

夜离微微一笑“不敢。前辈是武学高手，自然知道武功的最高境界不是将对手一招毙命，而是对自己的武功收放自如，将对手的生死彻底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枭四爷有些气闷。敢情这子是在质疑他第一高手的名头？

夜离瞟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前辈如果做不到也可以认输……”

“啥？老子做不到？”枭四爷气得跳了起来。他一向狂妄自负，世上的事情只有他不愿意做的，哪里有他做不到的？

“比就比，老子还会输给你这臭子不成？”

“好，前辈爽快。在下不敢抢先，还请前辈先来？”夜离显得彬彬有礼十分有教养的样子。

枭四爷也不话，弯腰捡起石子，只是瞟了上空一眼，就像孩子闹着玩一般随手抛出，叶萌萌都有些怀疑他到底看清楚鸟在哪里没有？ii

“噗噗噗——”

几只飞鸟如石头一般坠下地来，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枭四爷一张老脸沉了下来，几步走过去，弯腰察看那些倒霉的鸟。除了一只还在抽搐外，其余几只全都死翘翘了。石头虽然全都避开了鸟的要害部位，但是枭四爷的手劲是何等的大？就算没有打在要害部位，的鸟儿要想活命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还要求其展翅高飞，无疑是做梦。

枭四爷脸色难看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