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泼天的气运。

而有一些就回馈天地了，乐凡就是后者。

“前辈，不用了！”乐凡摇头，如果是他的使命，他不需要其他人来替他承担。

他梦里见过无数次这种场景，推动神域回去，重启修真界飞升之道是有代价的。

代价就是永久的留在这里，一身的气运和修为全部都献祭了，甚至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你可以叫我叔叔的，”姬麟叹气，这是他们家的天才，只是可惜了。

姬麟也没有再纠结称呼，“我有重来的机会，你没有，以后你真正自由了。”

姬麟有些欣慰，乐凡确实长的很好。

姬麟对着君亦点点头，定住了乐凡就打算融入到神柄中去。

乐凡的气运无穷无尽，他的也差不多了。

姬家血脉有借运的天赋，乐凡和他的血脉浓度差不多，他可以借乐凡的，暂替乐凡。

“虽然有重来机会，但还会是你吗？”君亦看着姬麟定了乐凡也没有阻止，只是看着洒脱的姬麟还是开口了。

姬麟算是对乐凡不错了，乐凡刚回来，姬麟明明可以让乐凡继续执行他们的计划的。

只是姬麟选择了让乐凡“回家”，现在还愿意替代乐凡。

轮回镜他知道的，重来一次只不过是同个灵魂，但是没有了所有的情感记忆。

这还算是原来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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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就好。”姬麟眯了眯眼睛，如果不是他们出了差错。

这里根本不会出现需要乐凡埋葬的情况，乐凡可以安全的当‘救世主’。

当初的布置，一步错步步错，生机已经变成死气了。

而且灵魂在，万一可以回来了。

君亦摇头，不过还是选择了另一条道路，而且他相信乐凡会选择这一条的。

他的孩子本就是风光霁月的，而且心有大意。

“乐凡，你愿意舍弃天命之子的身份吗？”君亦突然询问乐凡。

如果舍弃了，乐凡如今享受的对天地规则参悟的加成，秘境闯荡的顺利都会一一失去。

“爸，我是乐凡，也仅仅是乐凡。”不是什么天命，乐凡虽然没说完，但是他相信君亦听得懂。

“好，”君亦复刻了一遍刚刚姬麟的动作，把满头问号的姬麟定住了。

“乐凡，永不后悔。”君亦将需要做的东西告诉了乐凡。

乐凡听着都觉得很难熬，但还是点点头，这是最好的，也是他最希望的。

他只想当纯正的乐凡，而不是有特殊使命的人。

乐凡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松栖山的床上了。

乐凡爬了起来，看了眼四周，然后慢慢的操控了自己的修为。

“我不是舍弃了一身的气运和修为了吗？”甚至天赋都还回去了，那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他还有修为，甚至灵根都还在，父亲操控的时候，他都感受到灵根被剥夺的痛苦了。

还有冥冥之中很重要的气运被剥离的感觉。

“只是修为和天赋在而已，”君亦突然出现，笑着将甜果给了乐凡。

气运是真的没了，以后的修行可就坎坷了。

更重要的是，神劫真的要到了。

神域回去了，飞升的道路连上了，但是距离神池成为仙神共存的目标还有一段路。

晚点神池彻底回去，乐凡他们这些人都会一一渡劫。

而失去的气运的乐凡会是第一个渡劫的，也是最容易失败的。

乐凡没心没肺的吃起了果子，“爸，你要相信我，寒门出贵子。”

没了负担，乐凡反而更加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