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们在找死吗?"眼看君亦他们离开了官道,后边的人就兴奋了起来了。
这两个都不怕死的是吗,居然偏离官道。
也是,前边的那位道长已经是被他们的人收买了的,自然会把叶家小子带上绝路。
"跟上去,人多打人少,优势在我?"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声音附和着。
不过他们心里对君亦都是看不起的,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全杀了!
君亦就慢悠悠的驾驶着,这些官道旁边还有好几个小径,总有一些人会因为各种事情而选择离开官道。
"夫子,他们真跟上来了诶。"叶羽明显还带着兴奋,这些傻子是什么人派过来的呀。
君亦点了点头,这就是过来试探的,这是来试探的吗?
不然也不会在刚离开京城就冲上来了,如果是这样,那奸臣还能当道就实在是太侮辱其他大臣了。
阴冷男子的府邸里,阴冷男子拿着水慢慢的浇灌在瓷器上,"一个美玉般的道长真的会因为一本书,一个允诺而毁了自己的爱徒吗?"
而在这个瓷器旁边,放着一张君亦在南州的某个临江的酒楼上坐着喝茶的画。
晴空万里,君子端庄,人与景相得益彰。
"太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也是人之常情。"屋子里另一个人看着不知道是哪个书生画下的美景,迟疑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
"是吧,真是很讨厌的眼神呢。"男子眼里有过一些忌惮,这种平静的眼神他遇到的不多,但是每个都让他感到浑身发寒。
不是因为他们强大,而是他们的信念太过于强悍了。
哪怕昭狱的那些手段施展在他们身上,整个人都奄奄一息了,性子都还是又臭又硬。
每一个人都是一点软都不服,而且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阴沟里的小狗一样。
而现在这个道长除了眼神,身上的那种气质还要远比之前扔进昭狱的人还要出众。
身上的从容和透露出来的自信,就像这天下他如果想要什么都可以拥有一样,
阴冷男子想到这将水放下,拿起了那张画,又看了好几遍。
"李恒,你知道吗?看到这个我都想到那个消失了十多年的叶家少将军。"男子说的时候,眼里还有过庆幸,还好这人已经消失了。
那个明明比他小,但是一直都压着他一头的叶家少将军。
他初露锋芒的时候,这该死的叶家幼子突然冒了出来,不过是幼龄就展示出了绝佳的文学天赋。
明明是将门之子却跟着清流大儒学习,如果弃武从文也就罢了,他也就会有小小的嫉妒。
只是在叶家其他几个少将军'战死'后,这人却能够撑起叶家军,成了他们王朝真正意义上站在顶峰的文武双全的人才。
男子就越发觉得自己是阴沟里的动物,最恨阳光下的人了,所以他要毁了他。
"太尉,叶家那位早就死了。这道长再怎么样也翻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李恒看着画,看着上边风光霁月的道长,却也没有当做一回事。
这个画来的确实给他们一些疑惑的,但是至少这一位背后没有叶家军,没有将门的人做后盾。
叶家的少将军都死在了他们手上,这个浮萍无根的人道长又能怎么样。
无论是不是演的,只要带着叶家小公子出去。
他们的目的也就已经完成了,也就是太尉想太多了。
"这倒也是,不过无论这位道长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们的第一波人应该已经遭殃了吧。"太尉眼里一点都没有怜悯,反而有些的凉薄。
反正对于他而言,那些人什么用处都没有的。
"差不多了,太尉接下来的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