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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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波大怒道:“若不是他招来蒙古大军,光明顶怎能被毁?我们怎么会死去那么多明教兄弟,我一定要给他们报仇!”
碧玉生缓缓道:“不错,我罪孽深重,毁了光明顶,害死许多兄弟,真是罪该万死,大小姐你让开,让江旗使杀了我吧!”江海波听了道:“大小姐,你也听到,他都自知有愧了,你还不替他求情!这是明教公事,你可不能因你私情而忘公?”
石心兰道:“大丈夫恩怨分明,于公于私,我都要替碧左使说一下。若是我说的不对,你再出手也不迟!”江海波退了一步道:“那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石心兰道:“引蒙古大军上山是不对,可也不能全怪碧左使,我们明教不仅与赵宋王朝有血海深仇,还不容与中原武林,被迫无奈才退到这昆仑山中。近年来,蒙古大军攻打赵宋,我爹也一直在蒙古和赵宋之间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才迟迟没有出手。碧左使只是执行波斯明教总坛的旨意,我爹也默许与蒙古接触一下,谁曾想蒙古暗中使诈,趁着谈判之机,杀上光明顶,这怎么能怪碧左使,就是我爹石教主在,也难以预防!
于私呢,碧左使知道犯下大错,一直就在找罪魁祸首蒙古国师报仇,光明顶上就差点同归于尽。这都看到了,还有就是我下山,多承碧左使相救,不然我早已丧命。还有就是碧左使是我爹石教主亲自任命的光明使者,教主不在,明教以光明使者为尊,就算他有错误,也要等我爹出关以后再说。江旗使,你认为我说的哪里有错?”于是石心兰把路上遇到释迦摩萨之后的事详细讲了一遍。
江海波听到石心兰义正言辞说完,不禁陷入沉思,石心兰说的颇有道理,这光明顶被毁,确实不能全怪碧玉生。何况在光明顶大战时,中原武林和蒙古相持不下时,若不是碧玉生保持中立,中原武林早已被灭。听到碧玉生为替明教报仇,吃尽了苦头。抬头看到碧玉生脸上的伤疤,心中释然。而且石心兰说的对,光明使者位高权重,仅次于明教教主。若没教主命令,明教之中谁也无法制衡使者。若有人对光明使者不敬,就是以下犯上,触犯教规,重则处死,轻则也要削去五指,以示警戒。碧玉生若真想对明教不利,除了教主之外,谁也无法不遵其号令。而碧玉生后来并没有做出对明教不利之事。
江海波想到此,于是来到碧玉生面前,行礼道:“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使者不要怪罪!”碧玉生早已听到石心兰所说,顿时热泪盈眶,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流出,这时听到江海波所言,睁开眼睛,眼泪流落下来。连忙用衣袖搽拭掉,站了起来道:“江旗使不必多礼,在下仍是待罪之身,不杀释迦摩萨,我无颜在见明教兄弟!”
江海波道:“碧左使,这事须从长计议,我们先回坐忘峰再说吧!”石心兰也道:“是啊,碧左使你一路奔波,身上伤一直没有痊愈,我们先回坐忘峰养伤。还有现在最紧迫的事,就是找到我爹,找蒙古国师报仇之事以后再说也不迟!”碧玉生知道教主跟想望城破时郭靖郭大侠被杀有关系,于是也道:“不错,眼下尽快找到石教主要紧!”江海波不还明白找到石教主为何如此紧急?石心兰低声把释迦摩萨所说之事跟江海波说了一遍。江海波一听,知道这事确实棘手,只有找到石教主才水落石出,不禁道:“以前石教主出去闭关,多则两个月,少则一个月,五散人都会回光明顶传达教主一些旨意,这次石教主出去闭关有半年了,五散人一次都没有回来,确实比较可疑。我们尽快找到石教主为好。”
碧玉生道:“不错,我们赶快回去,发出明教圣令,让各地明教弟子寻找教主踪迹!”石心兰也心慌起来,道:“我们马上回去吧!”
江海波道:“不要急于一时,等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