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叫人过来,祝贺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郭破虏道:“这上面的武功还是先不要练习!”云在天道:“杞人忧天,你不敢练习,难道还不准别人练习吗?何况我这是解围城之困,你还在这里阻挠,是何居心?”
征西侯也道:“不错,你退不了敌人,难道还不许别人退敌吗?”
郭破虏还要说话,郭襄低声道:“且看他如何退敌,我们静观其变!”
这时太平王凝重说道:“这是老祖所建的思女宫,还有先祖母的遗像,今晚之后,这里就是太平城禁地,除了本王之外,任何人等不得私自进来,亵渎先祖母。”定东侯与征西侯连声称是。
太平王又道:“征西侯,今晚这里就交给你负责,在这里自行活动,我去外室陪伴先祖母,大将军你陪我去吧。”
郭襄正不想见云在天等人在这里乱说一通,但一时又无法反驳他,正想出去,于是说好,招呼郭破虏风雨烟一起出去。
郭破虏此时也是束手无策,明知石壁上武功有问题,却一时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他明明是老祖传人,反而被云在天巧舌如簧强词夺理,此时反而显得是冒牌,备受太平城人质疑。
定东侯看到郭破虏神情有些落寂,说道:“郭大侠,我信你,你要找的人已经到了,我们也该去做事了!”
郭破虏感激望着定东侯道:“谢谢你,定东侯!”
定东侯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时间是判断真假最好的证据,做好自己的事,剩下就交给时间!”
郭破虏心想:“不错,只须再等三两日,自然就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于是说好,就与风雨烟一起跟着定东侯出了石室。到了外间石室,只听太平王看着白玉石像,说道:“原来我的先祖母真是绝世美女,为什么我们后人模样没有一点像她?”
郭襄也不说话,只听太平王在那里不停自说自话。
郭破虏突然想起一人,又回到石室四下寻找,郭襄不解道:“破虏,你在找什么?”??
郭破虏低声道:“我在找金世发,只有他练习了石壁上的武功,却出现昏迷不醒,我想救醒他,询问他一些事。刚才他在这附近,怎么现在没有了?”??
郭襄这才想起金世发与丁四娘二人,可是四处查看,也没有两人踪影,不知去了哪里?
郭襄道:“是不是已经下山了?也不知他醒来没有?”郭破虏道:“我出去找他们!”说完就朝外面奔去。此时外面天色早已漆黑,白雪皑皑,并不是很黑暗。郭破虏在山坡上查看一番,并没有发现金世发与丁四娘的身影。于是沿着山坡看去,沿着山坡四周查看片刻,才看到一个人影在一处偏僻山路蹒跚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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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连忙追了过去,到了近处,果然看清是丁四娘正背着金世发小心前行。只见金世发肥胖的身子被丁四娘瘦弱纤细背着,完全看不到丁四娘的身影。
丁四娘走了片刻,停了下来,扶着一块大石喘息不已,想来是太过劳累,停下休息片刻。
丁四娘休息片刻,正要前行,这时郭破虏悄声来到石后,正想上前帮忙,突听到金世发小声说道:“四娘,辛苦你了,放我下来吧!”
丁四娘看到金世发醒来,大喜过望搂着他,道:“吓死我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金世发低声道:“不要大声说话,以免被人发现。”丁四娘疑惑道:“为什么?你醒来不是好事吗!”
金世发却道:“其实我根本没有昏迷,一直都是我故意假装的!”
这话一出,不光丁四娘惊奇不已,就连后面的郭破虏也是惊奇疑惑。
丁四娘问道:“为什么要假装昏迷,你知道我有担心吗?”
金世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