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州将军的重视,对沈洛秋的重视。
这几日懿王只字未提起懿王,只有前几日府中遇了刺客,本是刺杀沈洛秋的人,却刺伤了前来救人的懿王。
不必查,刺杀的人沈洛秋也猜得到,不是宁王的人就是懿王的人。
宁王刺杀为了挑起蓟州将军和懿王的纠纷,而懿王呢?则是为了收拢人心。
至于究竟是哪一个,沈洛秋心里也大概有数了。
“怎么了?”看她有些不对,懿王难免关切问道。
坊间传闻,懿王十分宠爱懿王侧妃,王妃身子不好,懿王出入宫闱所带都是这位蓟州府出身的侧妃。
沈洛秋成了权利面前的新红人,长安城里的新贵。
“没什么,就是听王爷说起过这家酒馆,却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渊源。”沈洛秋说。
懿王也没有遮掩,而是如实相告,“这家酒馆的老板娘和丞相有些故事。”
沈洛秋恍然,却也愈发的疑惑,陆修年在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人为?
看了一眼旁边的懿王,沈洛秋知道,帝王家的爱从来都比其他的复杂一些,更何况这人间的情爱本就难得。
她只希望那个少年,能够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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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年的嘲讽技能并不低,而且是与生俱来的,就连老酒鬼有的时候也被他气的不轻,却从来没有真的生过他的气。
转过身的陆修年十分平静的从几人面前走过,但是内心还是比较喜悦的,却没有让旁边的人看出来。
厨子说了一句,“不错啊,年轻人,武功不若,嘲讽功夫挺强啊。”
陆修年也没谦虚,只是应了一声,平平常常的答道,“一般一般。”
厨子笑了笑,和旁边的杂役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几分喜悦。
现在,他们才是真正开始喜欢这个年轻人了。
一直到陆修年去了后院,厨子这才对老板娘说,“老板娘,这小子,不简单啊,刚才那一掌至少是二品的实力。”
老板娘勾起唇角,“二品,你还是太小瞧他了。”
厨子讶异,“怎么?难道已经入一品了?”
老板娘笑了笑,“你们这些事我不懂,好了,烦人的东西赶出去了,快去做饭,我饿了。”
说着老板娘上了楼,厨子和杂役望着楼梯的方向只能空怅惘。
杂役道,“你说老板娘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年轻人又是怎么回事?要不要问一下相爷?”
“不行!”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声音,厨子看着杂役,面容严峻,“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记性吗?这要是让老板娘知道了,你我都得被赶出去。”
“那怎么办?就让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在这待着?”杂役说,“而且危险程度还是比较高的一个人,谁知道你我能不能控制住他?你我是相爷交代,保护小姐身份的人。”
厨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保护是保护,但是不要多嘴。而且我们不去说,不代表相爷就不知道。”
杂役若有所思,却突的恍然。
“奸诈,太奸诈了你厨子,和你这样的人不能做朋友啊。”杂役说。
厨子摊手,“哦。那就别当朋友了,反正本来也不是。”说着厨子转身就走,悠闲的让杂役想要一扫帚拍过去,还是因为他边走边说的那句,
“打扫干净啊,小心老板娘回头发火。”
屋外两个人又争闹不休,屋里,老板娘坐在镜子前,看着铜镜里的女人,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镜子,似乎这样的话镜子里的自己就能改变一些,可无论他怎么看,镜子里的自己却已经回不去从前了。
女人忽然间流泪,又一遍遍的擦着镜子,可到了最后没有发现改变,不知是绝望还是如何,伏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以陆修年的内力,想要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