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他若是敢攻击我,那就是找死。”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行修哆嗦着转过身,激动的看向对面的陶紫鸢,泪流满面道,
“夫人!”
陶紫鸢白了他一眼,只是道了一句,“走吧。”
便再无其他言语。
回到了马车所在的位置,两个小孩已经睡着了,只剩下驼背老人坐在马车上,旁边不远处的地上坐着腰间别着竹笛的中年大汉。
陶紫鸢没有理会中年大汉的疑惑,只是对赤霞交代了一句,
“走,我们去章城县衙。”
说着便骑着马先一步奔向了县衙。
星夜之下,已经宵禁了的章城被人无情的敲醒。
城门口负责守卫的校尉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向城外叫门的人。
两匹马,一男一女,一辆马车,一老一中,看不出是什么人。
不过这个时侯已经宵禁了,只有县令大人的牌子才能打开这扇门。
校尉招了招手,便有守城的士兵向外面喊道,“城内已宵禁,活路的可有通行的牌子?”
陶紫鸢面色阴沉,行修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
成门上的校尉眯起眼睛,指挥着士兵下去看看,不一会儿的功夫士兵跑了上来,气喘吁吁道,“大人,是写着“风”字的令牌。”
“风字的令牌?”校尉呢喃着,忽然间瞪大了眼睛,“可千万别是风波亭的大人啊!”
“可是风波亭那两位爷不是在县衙呢吗?怎么会在外面?”士兵疑惑道。
不说还好,校尉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咬了咬牙直接跑下了城楼,指挥着人打开了城门,拱手抱拳道,“小的马三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是风波亭的哪一位?毕竟这是宵禁时分,下官也好交代。”
行修淡淡道,“我们是凌源凌大人的手下,途径章城借宿一晚。”
说着将牌子翻到了背面,一个豁然的“凌”字让校尉觉着触目惊心。
校尉满头大汗,让开了进城的路,一行人刚进了城门,陶紫鸢便停下指了指城门内的校尉道,“你,进城带路。”
校尉咽了咽口水,紧张道,“不知道大人想去哪?”
陶紫鸢淡淡道,“县衙。”
校尉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低着头道了一声“是”
行修跳下马,将手里的马鞭交给了校尉,后者手心冒着冷汗,被那个女人盯着如芒在背。
翻身上马,一路直奔县衙而去。
刚到县衙,校尉还没来得及下马,便见递出令牌的男子先一步冲到了县衙门口也没叫门,而是一脚踢开了县衙的大门。
里面的人还没来的及围攻便看到了男子手里的令牌。
行修冷笑道,“还不快去叫你们县令老爷?”
话音刚落,那门外已经走到台阶下面的女子轻声道了一句,“还有那几个风波亭的人。”
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可行修手里的令牌,却是众人熟悉的。
这不,府里的那几位爷也有,只是没有这个人的颜色那么深,分量那么重。
校尉站在台阶下面,是上也不是,退也不是,双腿直打摆子。
“你在怕什么?”台阶上的陶紫鸢忽然间停下脚步,却未曾转身。
校尉战战兢兢道,“卑,卑职有眼不识泰山,将大人拦在了城门外,实在是罪过。”
陶紫鸢淡淡道,“职责所在,罪在何处?”
校尉一怔,不讲理的见得多了,偶尔见着这么一个讲理的,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好了。
陶紫鸢又道,“胆子太小,怎么做的校尉?”
校尉怔愣着,随即面带苦笑。
陶紫鸢也并没有急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