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另外,她说的那些话我都听不懂,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听不懂?”我眯缝着眼睛。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另一种语言,一种我不知道的语言。”
“外语吗?”我问道。
他很肯定地回答:“不是外语,不可能是外语,我是外语老师,精通英、法、德、日、韩五国外语,是不是外语我一听就能够分辨。”
我一怔,没想到这个顾松还是个学霸,五国外语也是够牛叉的。
“那像是一种古老的哩语,而且应该是少数民族语言。”他说道。
他告诉我当时他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因为他妻子并不像是在自言自语,而像是和某人在对话,他妻子仿佛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激动的时候那声调还提高了不少,甚至带着些颤抖。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问她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了,而我也犯了个错,我不该问她的,把她给吓着了。原本对于她说的有人一直在盯着她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很放在心上,认为只要让她休息两天,调整一下也就好了,可她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接下来的每一天晚上那种对话都会上演,江先生,你是不知道,就连我也开始神经衰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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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涩地笑笑,带了几分自嘲。
“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我们俩的精神都都会崩溃的,于是我拉着她一起去看心理医生,我想或许是我们的精神状况出了什么问题。虽然她一开始很排斥,但拗不过我,最后还是答应和我一起去了。”
这时我看了看一旁的段洪斌,他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我轻轻踢了他一脚,他半睁着眼:“我在听着呢。”
顾松自然是看不见段洪斌的,他也没有留意到我做的小动作,继续说着。
他拉着妻子去了心理诊所,心理医生在听了他的叙述之后对他妻子进行了检查,又做了一些心理测试,结果是他妻子一切都正常,相反地,心理医生觉得顾松有轻微的心理问题,紧张,焦虑,还有一些燥狂。
顾松一脸无奈地说道:“最后那个心理医生让我接受心理治疗,我没答应,他就给我开了一些药,至于我妻子,他让我多关心她,他认为她说的是真的,或许真有人在偷窥她,想对她做什么。我问那个心理医生,我妻子大半夜起来胡言乱语的那些对方又怎么解释,你猜心理医生怎么说?”
“心理医生一定认为是他在说谎,而他所说的那些只不过是他自己内心产生的幻像,正是因为这样心理医生才会觉得他才是有心理问题的那个人。”段洪斌懒洋洋地说。
果然,顾松说的与段洪斌说的竟然一模一样。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发誓,那些绝对不是我的臆想,更不是什么幻像,真的,她真的是在和某人对话,只可惜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他很是懊恼,他的双手插在自己的头发里使劲地抠着,我看着他的头皮屑掉了一地。
“顾先生,你先冷静一下,慢慢说。”
他停止了抠头,看着我:“你相信我说的吗?”
“相信。”我这并不是在敷衍他,而是我觉得他并没有说谎,否则谢意也不会让他来找我了。
“从心理诊所出来以后她就开始自责,说一定是她把自己被人跟踪的事情告诉了我才导致我有这样的精神负担,她让我好好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说趁着问题不算太严重,让我一定不要因为面子而拒绝治疗,心理问题一旦扩大化后果会很严重。那个时候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也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知道自己没毛病,要真让心理医生折腾弄不好还会给我折腾出病来。于是我告诉她可能是我这两天精神太过紧张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