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着剩下的最后一口气散功重修?”
星摇摇头:“嗯~~不可能不可能,绝灭大君哪里有这么可爱?”
三月七也心里发毛:“不会真是……”
长夜月为之气结。
这两个家伙凑在一起,什么离谱的东西都能想的出来。
“怎么可能?其实……”
她将三月七作为无漏净子的身份,以及因此受到忆庭追杀的始末娓娓道来。
一开始,星、三月七和那刻夏还多少有点紧张,但听到后面,就只剩下了愤慨。
“汤姆!”星一声怒骂:“我还以为忆庭那些家伙除了小手不太干净之外,大体上是好人呢,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龌龊!”
那刻夏看向天空,以及远处的刻法勒巨像,嘴角略带嘲讽以及自嘲地一笑:“呵,真不愧是神明啊。仅仅留下几条谶语,就任由自己的孩子在人间争斗,哪怕血流成河也不阻拦半分。还真是符合人的刻板印象啊。”
三月七猛然想起她们来到这里的原因:“那这么说来,黑天鹅其实是忆庭派来的调查员?她们已经开始怀疑我,一旦被证实,忆庭的令使就会把列车……”
“嘶~~没想到牢鹅竟然这么坏?”星挥舞着拳头:“回去就让黄泉请大家吃吊炉烧鹅!”
……
“阿嚏!阿嚏!”黑天鹅两个喷嚏接连打出,而后又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她脸色一黑,环臂拥抱自己,口中不住地喃喃道:“奇怪,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这种突然就要大祸临头的奇怪感觉,是从何而来?
“怎么了,黑天鹅女士,忆者的模因身躯也会感冒吗??”姬子好心递过一杯饮料:“喝杯咖啡暖暖身子吧。”
“谢谢。”黑天鹅正好需要,一饮而尽。
围拢在另一张桌子边上的瓦尔特、星期日、帕姆纷纷为之侧目。
勇士啊!
……
“那倒不是。”长夜月摇了摇头,虽然她平等地讨厌一切忆庭的人,但识人之术还是不差的。
“此事在忆庭中,也只有那些无漏净子才知道。要不然,底下的这些忆者,可不会愿意为我那些‘姐妹’的春秋大梦送死。至于黑天鹅……”
她想了想黑天鹅的种种“壮举。”
“大概是一个某种玄学气运加深,且好奇心高一些的普通忆者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要记住,三月七脑海里的封印,永远和记忆,和无漏净子没有半点关系!”
“嗯嗯,记住了!”
点首之余,星捏着下巴,若有所悟地道:“照这么说来,记忆正统在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