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又有些难为情的告知何必。
“何必,明天睡这个铺位的人就回来了,我……”
张俊本来是好心,但他觉得自己的好心无法向何必解释,更何况何必这才给了他一笔钱,而且从手感上来说比十块只多不少,让何必离开的话语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我明白,我就住一晚,明天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张俊长出一口气,此刻便有了心情伸手去反复蹂躏着裤兜里的钱。
“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挺有义气的。”
夜晚,整个桥洞都进入了梦乡,除了张老大,他的铺位与何必二人的铺位隔得相对较远,他就坐在自己的铺位上,眼神阴鸷的盯着张俊与何必。
此时已经进入了下半夜,张老大面色越发的阴沉,他气愤张俊竟然敢违背他的话,他竟然敢真的睡觉。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走着,张老大等不了了,他决定自己亲自动手,何必此时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一条久违的大鱼。
张老大下定决心,整个人都弓着起身,正准备悄悄的摸到何必身边之际,一阵巨大的响动传来,张老大随即又条件反射,如同掉进水中的石子一般扑通一下睡在自己的床位上。
这些小孩儿都睡得死沉死沉的,如此大的响动除了惊动了张老大,何必也猛的从床位上坐起,并且此刻又一声响动传来,何必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循着声音而去。
……
“你们两个刚入皮的小孩儿真当我没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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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跑什么,来干啊,老杂毛。”
何必循着声音跑来,就看到一中年模样的人正与一男一女两位和他差不多年岁的人对峙,那年轻男女穿着简洁干练,女子头发束成马尾,恬静之中自有一分灵动,男子头发尽数冲天炸起,眼神自带张狂,说话间那份嚣张跋扈之气尽显。
女子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看起来二人好像是男子占据主导地位,被骂老杂毛的中年人气不可遏,年轻男子乘胜追击:“怎么,老杂毛,不跑了,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狗急了还会跳墙,我看你狗都不如。不服气?我给你机会,我和你单挑,来啊。”
中年人受不了激,大喝着狂妄至极便冲向了男子,而男子也说话算话,独自迎向了中年人,两人速度之快,何必只觉两道人影闪过,便看到二人拳脚相交,又是一阵巨响传开,何必不可置信这种响动居然是由两个人发出,一击相交,两人便打的难分难舍,何必凭感觉中年人略占上风,因为他根本看不清楚二人的交手。
突然两人交手宛如画面定格,年轻男子被中年男子击中胸口,其一口鲜血喷出,不过他眼中尽是疯狂,被击中的同时死死抓住中年男子的手腕。
年轻女子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中年身侧,其更是趁此时机一记凌厉至极的回旋踢重重的踹在了中年胸口,中年深知上当,借着此击的惯性转身毫不拖泥带水的逃跑。
“气煞我也,小辈,我与尔等不死不休!”
何必登天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