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事有轻重缓急,重要的事情没做好之前,次要的事情只能缓一缓,我们现在放任不代表会一直放任。”桑梓今天与何必说话充满耐心。
“桑姨,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何必感觉到了桑梓这些话背后有蹊跷。
“我说了,你听不懂很正常,我现在不要求你懂,只要你记住我说的这些话,以你的天赋,你以后一定是有资格知道一切的。”
桑梓说完,何必默记了一遍桑梓的话,但他还是急躁:“桑姨,怎么你们总是喜欢这样说话,藏着掖着的有什么好,什么事情不能说的明明白白的。”
“说明白?说不明白的,你现在还担不起,你现在不会理解知道一切所需要背负的代价,只有当你有那个能力的时候你才有知道一切的资格,那时你才会明白为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桑梓说完,她神情竟有些落寞,因为她想到了一些人,想到了那些知道一切之后,背负起一切的人,想到了那些现在看似高高在上,实则背后精神痛苦的人。
她甚至有时候觉得做一个普通人其实挺好,该笑就笑,想哭就哭,单纯顺心,那才是幸福。
也不知是不是桑梓无意识的施展了意,反正何必憋着那口气顺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桑梓的另一面,这一面的桑梓让人心疼,或许她不知道那所谓的事情的全部,但她一定知道背负起这些事情的人的全部。
“路要一步一步走,现在正好到了清算一切的时候了。”
桑梓突然画风一变,刚才还说要放一放,就如石三所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必不知为何就想到了石三,更蹊跷的是想到石三之后心里竟然咯噔一下,有一种心上插了一把尖刀的感觉。
“大侄子……何必!”何必熟悉的那个桑梓又回来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何必呆呆的愣了老半晌,桑梓的怒喝才将他拉回神。
“桑……桑姨,三哥……石三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何必登天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