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宫向天佑帝禀报这个天大的消息。
同其一道走的还有太子傅明仁,他虽有心多留一阵,奈何实在找不到理由,只得就此离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玩笑道:“孤原本想设宴感谢公孙姑娘的,未曾想正赶上公孙姑娘突破,这一局孤暂且为公孙姑娘记下,容后再补上吧。”
闻言,公孙安世笑呵呵地看了傅明仁一眼,并未多言,恭恭敬敬地将之送出了燕国公府。
回到正厅,看着丝毫没有离去之意的燕王与韩王,他不禁一阵头疼。
信步回到上首坐定,公孙安世视线扫过二王,笑道:“两位殿下可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皆是听出了话中的送客之意。
傅明洮清了清嗓子,当先抱拳道:“公孙大人,原定公孙姑娘明日正式往左金吾卫报到,如今看来怕是赶之不及。不知公孙大人能否给小王一个准信,小王也好早做准备!”
闻言,公孙安世轻轻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口茶水方才回道:“燕王殿下也知这修为突破后需得抓紧巩固,如此方能不留隐患。到底需要多少时日,本官未曾窥见半步宗师境,着实难以给出准确的答复,还请燕王殿下勿怪!”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傅明洮着实无法,只得悻悻然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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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他见老七傅明徽仍旧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儿,不由出声道:“老七不随哥哥走?”
傅明徽正欲回话,却闻公孙安世轻咳一声,道:“对了,本官还有事要向韩王殿下请教,还请殿下稍坐。”
闻言,傅明徽微微颔首,转头看向傅明洮道:“五哥先行,小弟怕是还需留一会儿。”
傅明洮深深地看了公孙安世与傅明徽一眼,这才大步流星离了燕国公府。
待其走后,傅明徽见公孙安世只顾喝茶久久不语,不禁出声道:“不知公孙尚书留下小王所为何事?”
闻言,公孙安世瞥了傅明徽一眼,放下茶盏沉声道:“府中人说云绫是见过殿下后突然闭关的,本官只想知道你们说了些什么?”
感受到公孙安世散发出的气势,傅明徽面色一僵,勉强露出一抹笑意来,道:“小王只是钦佩公孙姑娘,今日正好得暇便冒昧登门拜访了,期间并未言及什么特别之事。”
说罢,他看了看公孙安世的脸色,见其面色凝重,不由心中一突,轻声道:“公孙尚书如此,可是公孙姑娘出了什么意外?”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师父吩咐他在京中多照拂云绫一些,未曾想刚见过一面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若云绫当真因为他而出了什么意外,莫说公孙家了,怕是师父都不会轻饶了他。
是以,在他问过之后,面上顿时失了血色,额头也不自觉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见他如此,公孙安世不由心生疑窦。
就算云绫真是因为见过韩王而心生感悟,以致于毫无准备地进行了突破,也不至于教韩王如此害怕吧?
这说起来也算是好事,韩王为何如此?
有问题!
念及此,公孙安世计上心头,面色无比沉重,缓缓道:“殿下当真只是普通的拜访?没有说点什么不寻常的?”
见傅明徽脸色愈发难看,几度欲言又止,公孙安世决定再上上压力,当即沉声喝道:“殿下可知,我辈修武之人若然毫无准备便进行突破有多危险?稍有不慎,轻则修为尽失沦为废人,重则命丧当场魂归地府!”
这一声喝问,令傅明徽身子一抖,顾不得细想,急急忙忙便将与云绫见面的细节不管能说的不能说的统统交待了出来。
说完之后,眼看公孙安世面带笑意,他这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