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有几分发凉,只是,那跟她接头的人,会不会是景仁宫的人?”
言归听后顿了顿,蹙眉思索片刻,“娘娘,应当不是,那人是往西六宫去呢?她也不知道咱们的人跟着,如果是景仁宫的,没必要逗一大圈子吧!”
如果不是皇后………
“安陵容的声音有几分迟疑,如果不是皇后,那还有谁有这个能力,能让一个官家女儿入宫?”
“娘娘,会不会是翊坤宫的人?”
“不会”,言归话落就被安陵容否定!
如果说这后宫嫔妃,谁最特殊,那就是华妃无疑!
“前世华妃在没有办法之际,曾让颂芝做了皇帝的嫔妃,但那是在年家即将倒台之际的无奈之举。”
“但如今年家如日中天,华妃恨不得把侍寝过的嫔妃都拉去砍了,怎么可能会同人合作送个女人进来争宠?”
言归见安陵容如此转定,脑海中思绪一转瞬间就明白安陵容的意思!
“是奴才想错了,这样的事,谁都有可能,唯有华妃娘娘不可能!”
“不错,如果称得上一声娘娘,西六宫除了华妃可还有旁人?娘娘,西六宫还有咸福宫的敬妃娘娘,跟一直被软禁在长春宫的齐嫔。”
“安陵容身子向后靠了靠,这两位一个没有心思,一个没有能力,应该不会是她们做的,还有旁人吗?”
“言归听后又思索了片刻,才回答道;娘娘,咸福宫后面,延庆殿中还住着端嫔娘娘呢?”
“不过这位身子不好,平日连延庆殿门都不出,她………”?言归的话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安陵容却灵光一闪。
“你刚刚说:索掉罗氏的目的,是让小公主难受不适。”是!
安陵容嘴角弯了弯,原来如此!
“只让公主不适,不就是让觉得自己无法好好的照顾好小公主嘛!照顾不好小公主,那就得给公主,另外再寻一个养母?”
“这满宫中,盼着得个孩子还不在乎男孩女孩,除了端嫔,还有谁?”
“只是话虽如此,但到底是不是对方做的,暂时还不能确定。或者跟踪的小太监听错了,她们是想要小公主的命,也未尝可知。”
“今日索掉罗氏没能办成事,想必是不会就此轻易放弃的,言归,在小公主身边安排两人,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是,娘娘放心,奴才会安排好!
“嗯,今日你辛苦了,秋芳取半月份银来给言归做赏!”
“为娘娘做事,是奴才应该做的,奴才愧不敢当。言归听后立刻就跪了下去,言辞间都是恳切之意!”
“如果不是你,她们藏得这么深的歹毒心思怎么会被发现,万一那一日事真的发生了,咱们两眼一抓瞎,才是严重的。”
“安陵容脸上看似笑容浮现,但一瞬间却又严肃了眼色,有功定然有赏,只是有错自然有有罚,一个宫女都跟丢了,也是底下人的错处。”
“记住了,只此一次,往后需得更加谨慎才是,可明白?”
“言归膝盖一紧,请娘娘放心,奴才往后定然必定尽心!我自然知道你是尽心的,但是底下的人并非一定如此。”
“还给的好处,不必吝啬,让人在宫中悄悄查一查,我就不信了,那么一大活人,还真能就此从宫中消失不成。”
“是,奴才会吩咐人,悄悄寻找!嗯!去吧!”
“安陵容摆手示意言归退下,带对方离去后,安陵容问到;秋芳,延庆殿中,只有吉吉一人在伺候?”
秋芳上前两步点了点头,“娘娘,华妃娘娘不喜端嫔,又手握协理后宫之权,别说是伺候的人,就是平日衣服浆洗都是吉吉一人在做。”
“安陵容眼中暗了暗,这位端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