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初诊的脉,而且珍贵人此刻已经去了太后宫里,就是去报这喜讯的。”
“宜修袖中的手徒然紧握,狼子野心,包衣出生的贱奴,也好肖想本宫的中宫尊位。”
“声音虽然狠厉,但却压的得及底,只有身边的剪秋能听清,旁人是不可能听见。”
“至于剪秋却是低下了头,不敢开口。许久宜修才舒缓一口气,珍贵人怎么会有孕,她宫里的东西都没有效果不成?”
娘娘,珍贵人到底出身乌雅氏,身边的人大多是寿康宫的手笔,奴婢不敢插手过多……
“宜修听后微微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又睁开,无论如何,乌雅氏的人是不能生下孩子,本宫不需要有个这样的威胁。”
“如今给她看诊的是温实初?娘娘,只是今日是温太医看诊,往后贵人的胎像如何,怕是还要经过太后。”
“不管是谁,总是妻儿父母,如果不能买通,那就没有留下性命的必要了?”
“宜修的话没有半点犹豫,剪秋知道,自家娘娘与太后多年的面和心不和,自然知道珍贵人有孕的轻重。”
“听后立刻屈膝道;娘娘放心,奴婢定会办好此事!宜修却眉头一皱,你说是江福海听说了此事,他人呢?”
“想着娘娘不让人打扰,奴婢让他在外面候着,让他去正殿等着,本宫一会儿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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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宜修转身进了门满脸寒霜立刻消散,走到桌边,伸手摸了摸弘昭弘珺的头,今日练得不错,昭儿珺儿可累了?”
“弘昭放下了笔,抬头看了宜修一眼,脑袋往对方身上一靠,皇额娘。儿臣可是有些累了,皇额娘有牡丹卷给儿臣们吃吗?”
“王府深宫多年,何时有这么个孩子跟自己这样亲近?”
“宜修脸色笑意更甚,只是眼中那道危险的目光再也藏不住。”
“自然是有的,不过不只有牡丹卷,还有桂花米糕,牛乳香糕,咱们休息一会儿,可好?”
“弘昭没有放开宜修的手,拉着对方的手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谢谢皇额娘。”
“说完还不忘招呼弘珺一声,弟弟快下来,两个孩子一人拉着宜修一只手,皇额娘,快走,儿臣可饿了。”
“宜修被两个孩子拖着,脚步却觉得从来没有的轻快,进了偏殿,吩咐剪秋去将准备好的点心端上来。”
让两个孩子自己用着,吩咐乳母照看好,才朝着正殿而去。
江福海早也等在正殿,见到宜修进门,忙弯腰给对方行了个礼。
“只是不等他多说,宜修走到榻边坐下,先一步开口道;说说看,你是从何人口中得知珍贵人有孕的?”
“江福海半弯着腰,恭声应道;娘娘,咱们宫里一个小太监得了风寒,奴才就做主让他去太医院求一副药。”
“谁知那小太监到了太医院,正巧遇到温太医跟他的徒弟从珍贵人宫里回太医院,温太医徒弟嘴巴不牢靠。”
“说此次温太医诊出珍贵人有孕,定然要受到赏赐,这才从对方口中得知,得知了这件喜事。”
喜事?宜修心中冷笑一声,自然是喜事!
“既然乌雅贞芸不愿意做一个安安分分的不得宠的宠妃,非要生个孩子,更是有了这些不该有的想法。”
那……她就没有必要留在世上了。
“想到这里,宜修的神色添上了一丝狠厉。”
“具体要如何做,本宫已经同剪秋说过,你们尽管放手去做,不必在乎太后是否会知晓。事成之后,本宫会为珍贵人向皇上讨个嫔位的追封。”
“嫔位的追封,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要了珍贵人性命。”
江福海刚刚没有听到宜修与剪秋的话,立刻听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