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太后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祺贵人却被对方这话给吓得,脸色立刻白了下去。”
“就连安陵容在旁边瞧着,也觉得有些奇怪。祺贵人并非多聪慧的人,这副模样,莫非此事真的跟她没有关系不成?”
“太后,嫔妾不知道太后说到是什么意思,嫔妾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还请太后明查!”
“祺贵人被太后说的话给吓得有些慌了,想要辩驳,也只是这么几句干巴巴的话。”
“太后见祺贵人如此模样,也没有同对方争辩的意思,目光一转,又道;谁是何源?”
“祺贵人身后,何源挪动膝盖膝行几步,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连喜,将你跟哀家说的话在跟这个叫何源再说一遍,连喜不敢拒绝,颤抖着声音,将那番银子收买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下祺贵人更是吓得脸色发白,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人私底下给你银子了?”
“说完猛的转头看向何源,何源你说清楚,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做的?”
“如果旁人,被人指嫡到了跟前,第一时间想的是该如何为自己,为自己的人如何辩解!”
祺贵人这样,立刻质问自己的人,也真是让安陵容开了眼界。
“何源跪有在地上,身子微微发颤,但不知道为何,久久都不开口。”
“竹息一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一把将何源拉起来,仰手就是几巴掌,打的何源嚎哭连连。”
“祺贵人也被对方,这番动作给弄懵了,寻常人想的是该怎么辩解,可对方如此模样,莫非真的不是对方所为?”
“只是此刻祺贵人已经没有开口的机会了,何源被那几巴掌打得嚎哭不止,都不必开口问,就连连喊道。”
太后饶命,奴才是奉了我家小主的命,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一句话说的祺贵人彻底愣住了,太后的人一下将何源扔在地上,退开几步,太后的声音又跟着响了起来。”
祺贵人,如此你还有何可话说?太后,嫔妾冤枉呀。
“是,嫔妾是因为珍贵人曾经收买嫔妾身边的人,想要对嫔妾动手,嫔妾虽然不满,但嫔妾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腹中孩子。”
”太后一听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珍贵人为何要害你?”
“太后,珍贵人收买嫔妾从前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给他下了药,想着衬着月色,抹进嫔妾房中,如果不是嫔妾机警,此刻怕是要已经损坏了名声。”
“祺贵人说到这里,就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太后,这遭明明是珍贵人先做恶,想要毁了嫔妾的名声,嫔妾没做什么,从头到尾也只给了她一巴掌。”
没有在追究,怎么如今她小产,却要硬生生将此事按在嫔妾头上来呢?
“太后眼中怒气更甚,翠疑,你是珍贵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人,祺贵人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翠疑身子一动,下意识就想要否认!太后却再次道;你想好在说,如果让哀家知道你满嘴谎言,这后宫之中少了一个宫女,也不会有什么。”
“太后很少在人前显露如此阴狠的神色,让翠翠再也顾不上珍贵人的叮嘱。”
太后恕罪,祺贵人时辰言语冒犯我家说小主出身包衣,不配与她同为嫔妃,才一时错了想法………
“说这话看似认下此事,但却似乎是明晃晃的戳了祺贵人一刀,珍贵人与太后都出自乌雅氏,珍贵人出身包衣,太后不也是出自包衣吗?”
此事虽然是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