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灿烂了。
心肝,心肝,心肝。
这怪东西接连地在心中道出了这么几句,而那仿佛随时能撕咬开人类人体的长着满口尖细牙齿,两颗獠牙的大嘴,却在这时变得是那么的可爱,就仿佛孩童手里玩耍用的玩具般又令人不忍胡乱地再去猜测了。
那大花纹海螺在这怪东西数次的亲吻下,就仿佛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东西一样,静静地在这怪东西的手掌之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一个怪物似的怪东西,竟然对一个大花海螺情有独钟。这一个大花海螺除了较之一般的海螺大些,就再也没有什么异常了,与之普通的海螺相差并不大。
如果现在这里摆放着一面镜子的话,照一照这怪东西的模样,或许聪明的人看得到一些亮色在他面容上,可惜这怪东西的行为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再反常不过的举动了。
宝贝,宝贝,宝贝。
这怪东西在心里面又接连呼唤几声这大花纹海螺宝贝的话,仿佛这大花纹海螺就是同这怪东西一类族群一般,并且这大花纹海螺是这类族群中的一个身段妙嫚,前凸后翘的少女,让这怪东西看了马上就坠入到爱河之中了,再也见不得其他的女人了。
不过有点值得怀疑,这怪东西明明就是来暗杀刘菱的,可却在这里手捧着花纹海螺,数次,甚至更多次的猛猛地亲吻海螺起来。难道说他是来这里谈情说爱的吗?还是说一个怪东西就先得得了失心疯才好杀人吗?
疑问是来自这怪东西引发人的思考,即使再多的疑问,根源也都在于这怪东西怪异的行为举止,这才引得人狐疑不断,甚至多了几许空穴来风。
享受在篝火余热暖和过地面上的刘菱可并不知道在树林边缘的一棵树干后,有这么一怪东西在做着怪事,他这时睡意浓浓,一点也没察觉到什么异常的变化,就是刚刚的那场虚惊,他现在也是一无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