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就潜心研究医术,慢慢地,他就变了一个人。不再调皮,不再嬉戏打闹,但他还是没找到医治陆归时的办法,他甚至不知道陆归时是怎么了。 陆归时看着陆即墨一天天变化,他也一天天被其他人嘲笑。 两个活泼好动的孩子就完全变了。一个冷漠,一个顽劣。他时时护着陆归时,陆归时也经常逃离彭泽。那个人从形影不离到如今的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是谁欠谁多一点。 今日的曲生阁,仍旧是当年的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