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大利和郑国龙跑到食堂后,又各自点了一大盘饭菜,狼吞虎咽满意地擦完嘴后,见那火凤凰又坐到了他们旁边,三个人又斗了一番嘴,离开食堂的时候,那火凤凰发型男生还学了李大利,对他们两个说“慢走!不送!”
听到那火凤凰发型男生说的“慢走!不送!”,那郑国龙白了他一眼,李大利则微笑地回应道:“谢谢!”
“哼!”
说完,三个人都各自嗤鼻。
一哼,一笑。
也是满足!
满足着,李大利和郑国龙回到了他们那个宿舍区。
刚刚进入宿舍区的大门,不知道从哪个宿舍里传来郑智化演唱的《水手》的旋律。
随着李大利和郑国龙上楼的脚步,那旋律和歌曲声越来越近。
“苦涩的沙 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 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 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 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 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 风雨中 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 风雨中 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问 为什么”
……
上到了他们在的那层宿舍,随着李大利和郑国龙向他们宿舍走去,那《水手》的音乐声越来越强劲。
“长大以后 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 风雨中 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 风雨中 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问 为什么
寻寻觅觅 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 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 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
“唉!”
听着那越来越真切的《水手》的歌曲声,李大利和郑国龙都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推开他们宿舍的门。
原来,那《水手》的歌唱声来自他们宿舍。
李大利进到宿舍后,看到大家都躺在床上,有看书的,有听音乐的,有睡觉的,李大利也脱鞋爬上他靠近窗户的上铺,半躺着拿起《基本安全讲义》翻看。
这时,《水手》尾音响起:
“他说 风雨中 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问 为什么”
“唉,关了!关了!”
不知道是谁说道:“关喽,关喽,看书,睡觉,下午又去学包扎!”
李大利听了,苦笑,他可不敢睡午觉,看书!看书!
下午上课时间,李大利和郑国龙他们又把带回到宿舍准备练习的纱布带到教室,那中年女老师让大家继续练习三角巾的头部包扎法,三角巾的胸部和腹部法。
练习中,那中年女老师巡视,有时纠正,有时满意点头。觉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