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江南月和张麒麟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有告诉任何人。
临时起意买了去大漠的车票,一路无人打扰。惬意自在;
俩人也不用导游,随意吃喝玩乐欣赏美景。
在一望无际的大漠,金黄的沙丘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没有生命的喧嚣,只有风声和沙粒落地的声音。
春暖花开的季节,江南月和张麒麟又去往了江南。
在茶馆听雨落在青瓦上,淅淅沥沥的。
踯躅在青苔茂密的石径,看云倦云舒,感受着如丝的细雨绵绵,雾霭茫茫。
水墨般的江南,江南月穿着玉兰花图案的旗袍袅袅娜娜和张麒麟行走在若隐若现的小镇中。
看船桨荡漾着旧时的记忆,人来人往的小镇,让张麒麟身上的烟火气有了实体化。
或许江南烟雨可以抚慰一下,心事重重的俩人。
沏一壶茶,江南月依靠在张麒麟怀中坐窗边。
俩人赏烟雨中的景,再抿一口清香之茶。
是净手焚香的清幽,是浓墨在白纸书写的自然惬意。
江南有雨,不及长安,长安有风,终不达江南。
一路去了江西湖北,最后去了长沙。
俩人旧地重游,时光荏苒,景物依旧,人的心境却已变。
四月末尾,俩人直接去了张麒麟出生的地方—墨脱。
埋葬阿妈白玛的地方,在南迦巴瓦里只有那个背阴的山坑。
江南月高价直接包了车,直接把她们送到了吉拉寺附近的山脚下。
一路往石梯而上,来到了幽深寂静的吉拉寺。
多年以前德仁喇嘛的小徒弟已经是上师了,看到回来的张麒麟和江南月,不惊不躁不喜不慌。
只温和的让寺庙里的小徒弟,带着二人去了以往住过的房间。
房间一如当年简洁干净,一扇高高的窗。阳光透过来,洒下一片温暖的光。
俩人先动手简单清理了一番,从背包拿出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在寺庙用过一餐,俩人带着香去了埋葬白玛的地方。
到了地方,江南月拉着张麒麟直接下跪磕头。
“阿妈,小月亮和小官回来看你了。”
小官,我们曾经拜过天地神明和阿妈。
我们有过婚书,如今你都忘了。
不记得我也无妨,我们没有以后了。(小月亮的心里话张麒麟听不见的)
张麒麟闻言,侧头看了一眼江南月。
“阿妈,我回来了。”
风吹过,带起了一片花香。好像是白玛在回应他们俩;
五月墨脱的春暖花开,张麒麟和江南月带上背包去看多雄拉山的雪景。
会一起简装徒步旅行,像普通情侣那样做各种开心简单有意思的事情。
张麒麟也会摘下美丽的花儿带回寺庙,或者带去给阿妈。
张麒麟带着江南月去了墨脱爬雪山、过冰川、观湖泊、听瀑布、跨林海、行草原。
俩人观赏不同的景致,自在自得。
又去了附近的茶田,小路伴随着山势起伏。
茶田像青翠的波浪一样蜿蜒盘旋,行在其间,满目苍翠的茶树,
手工制作的茶叶,泡开茶香四溢,满是清幽与灵韵。
俩人早已换上多年以前阿妈制作的藏袍,期间一直被珍藏在江南月的空间里。
蓝色红色黑色各一套,俩人换上更有一种独特的美。
张麒麟把江南月的头发编成当地妇女那种发型,带上阿妈送的各种松石首饰。
俩人不出行的时候就去看望阿妈,有时候也不用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