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地北的人都捐赠好些钱财。”
“八爷想着法儿在长沙城中四处奔波,九爷全部换成了你需要的物资。水路不通,又求了我们前往。”
“为此,三爷见了八爷就是骂。八爷倒赔了好些笑脸,大人可别忘记故人。”
江南念颤动着睫毛,心口又酸又疼,“一群傻子…”
她如何不知呢,江城和星城的联系从没有中断。
她从张祈山口中得知了所有人都在为她努力,生怕她折在了此地。
她何尝不是呢!
一路行来,霍三娘亲眼所见饿殍枕藉,哀鸿遍野,如今,打心眼里更加佩服她。
俩人也没有多言,江南念回了自己的地方忙于公务。
晚间回了住处,扑面而来的闷热和浓重的药味儿熏得人透不过气来。
如今已是春初,屋子里烧着热热的炉子。
多处受伤的陈皮靠在软榻上翻阅她平时随手放置的邸报,脚边的炉子上煎着一锅浓黑的药汁,小小的水泡一个挨着一个往上顶,发出”咕嘟咕嘟”的轻响。
江南念见陈皮又不听话好好养伤,语气淡然:“不躺着,起来做甚。”
陈皮头也不抬,语气更加冰冷,“听闻九爷又遣了人运送物资过来,怎么没有个贴心人拌住大人的手脚。”
“唉,这橘子又酸又难吃。”
“难吃大人不也吃了不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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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原本陈皮睡得很不安稳。
在梦中他看到自己没来得及为张星月挡下那俩枪,他看着女子倒在他的面前。
陈皮于惊惧中睁眼,过了许久方知这是一场梦,只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直未见消磨。
不过他的中枪位置虽非要害,但这麻醉药效渐过,清醒之后疼痛竟变本加厉地蔓延开来,他闷哼一声。
守在一侧护士过来查看一番见没什么,出了门重新忙去了。
他一人无聊得很,干脆拿起她常看的东西,想借机多了解一下她的喜好。
可惜事与愿违,他还是好多字不认识。
此时陈皮见女子也不上前,还有心情打趣他吃醋。
陈皮闷哼了一声,动了动。
"别动。"
江南念走到他身边扶他躺下去,将被子给他掖好。
“你刚做完手术取出子弹,别牵着伤口了。”
陈皮一时无言,看着女子果真是在吃橘子。
一边不忘往送了餐食过来的刀客嘴里,看得陈皮心里更酸了。
“什么破橘子,我看甜得很。”
江南念挑眉扫了一眼怨气冲天的人,凑近俯身亲吻住了他。
唇齿相依,陈皮只觉心里冒泡,浑身上下都疼。
江南念挑眉戏谑:“酸还是甜?”
“………甜!”大大咧咧地躺在她床榻上的陈皮还想要更多的亲吻,可女子早就回身了。
俩人也没管陈皮,认真的用餐。
看着这一幕,陈皮懒洋洋地唤了一声。
“夫人。”
阴沉内敛不可一世的陈皮竟然学会了撒娇。
“疼。”虚弱地吐出一个字,还有模有样地皱起了眉。
用过饭的江南念擦了擦手和嘴提脚坐在床边,俯身查看他的伤势,“哪里疼?是不是伤口感染了?”
陈皮将衣服领子拉得更开,一只手不知不觉着她的手然后扣在自己胸口。
“我心里疼,夫人陪陪我。”
江南念都快气笑了,这半年他狗东西倒是在学会了不少东西。
又过了几天,狗五爷看着水路可以走了。
过来告辞,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