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于修仙界而言,本就是生存法则之一。至于利用兄弟之情,虽不可取,但也并非罕见。至于欲除你而后快,不过是出于自保的本能。你说不愿夺取开脉丹,这样的说辞,又有谁能轻易相信?”郑长春的话语中,既有对人性的洞察,也有对现实的无奈。
他话锋一转,巧妙地将责任推给了已逝之人,而众所周知,死者无法为自己辩驳,这番话无疑让在场众人陷入沉思。徐景名的脸色微变,似乎在这一刻,他也意识到了某些难以言喻的真相,不再纠结于此。
话题一转,徐景名开始谈论起弟子们的资质与未来。“你们几个,能在短短几年内仅凭功法便踏入练气之境,实属难得。只可惜,幼时未遇明师指点,否则以你们的天赋,二十岁左右绝不止于练气三层。”
王冰霜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遗憾:“我与师傅缘分浅薄,未能早些相遇,实为一大憾事。”
白凡则紧握双拳,面上满是忧虑:“师傅,我今年已二十八,却仍停留于炼气一层,我的修行之路,还能走多远?”
徐景名的目光温和而深邃,他缓缓说道:“修行的高度,一半在于勤勉,另一半则是机缘。我虽已年逾一百二十,逼近练气之境的寿元极限,却因得灵草之助,筑基有望。世人皆知,凡人难越百岁之坎,练气者亦不过一二百载,而筑基之后,则可享三百年寿元。三十岁练至练气九层,若无筑基之机,长寿亦是空谈;八十岁始入练气,若有机缘,突破筑基,亦可谓青春正盛。”
言至此,徐景名的语气突然变得庄重:“我视你们为心腹,故不隐瞒。我即将开炉炼丹,此番大事,需你们鼎力相助。”
梁、李二人闻声肃然起敬,郑长春更是毫不犹豫,誓言守护老祖安全,至死方休。徐景名见状,捋须而笑,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若我能成功筑基,必寻一宝地,立派扬名,你们便是我门派的开山鼻祖。”
白凡一脸纯真,疑惑问道:“我们自立门户,为何要另觅他处?”
我瞎练的丹药,他们抢着要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