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冯长老的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是对过往经历的一抹复杂情绪。
“不错,昔日冯长老在对付黄惠宝时,下手果断,一击毙命,不留半分情面。但你每一次出手,背后总有不得不为之的理由。”许滢的话语中充满了理解和信任。
冯长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语气中满是决绝:“够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这些恭维的话,还是留到真正见到她的时候再说吧。”
许滢闻言,轻轻举起一方手帕,口中默念咒语。只见那手帕仿佛生了翅膀一般,穿越了阁楼的重重禁制,轻盈地飘向了窗外。
一旁的沈书兰目睹此景,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震惊。在这被强大阵法封锁的阁楼内,按理说任何物品都不应能轻易逃脱出去。
许滢的情绪显得异常激动,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这手帕本是冯长老贴身之物,离开了主人太久,原本已不再残留冯长老的气息。但因它在谢府停留的这段时日里,渐渐沾染上了长老独有的气息,因此能够无视长老自己设下的阵法限制,自主回到了你的身边。”
冯婧华见此情景,知道再无法继续掩饰,便缓缓接过手帕,语气淡然却难掩一丝讶异:“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有趣的法术。”
她未加否认,便是默认了一切。
许滢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暖却又夹杂着泪水的笑容,那是一种历经艰辛终得偿所愿的喜悦。“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究竟为何要离开宝髻山,独自一人远走他乡?”
“无论你面对着什么样的挑战,我都会在你身旁,为你挡风避雨,助你一臂之力。”许滢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真诚,她对冯婧华的敬仰与爱戴,纯净而坚定。
冯婧华看着眼前这张充满稚嫩却坚定无比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不忍直视,转过身,轻轻叹了口气:“傻孩子,你可知道,私自离开山门,是要遭受严厉惩罚的。”
“我不在乎那些,掌门曾算到你身处赵国东南,
我瞎练的丹药,他们抢着要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