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亲人音信全无,心中悲戚,才……扰了将军。”言罢,泪如雨下。
我拍了拍他肩膀,沉声道:“吾等出征,便是为护家国百姓,你亲人定在盼着我们击退贼寇,还太平于故土。此刻哀伤无用,握紧手中刀枪,用敌血祭亲人才是正途。”小兵抬头,目光中燃起灼灼怒火,握紧拳头,决然道:“将军教诲,小的铭记,愿随将军赴汤蹈火,死战不退!”望着他,我似看到无数热血儿郎,他们背井离乡,为的是身后那片山河无恙,肩头责任,重逾泰山。
终至边疆战场,黄沙漫天,喊杀声震得苍穹颤抖。敌军营帐绵延似海,兵甲寒光闪烁,如恶狼环伺。我登高俯瞰,心中谋划布阵,身旁谋士建言:“将军,敌军势众,且据守要地,强攻恐损兵折将,不若先派轻骑扰其侧翼,寻机破阵。”我摇头否决,目光锁定敌军中军帅旗,冷笑道:“彼军主帅骄狂,重兵护旗,以为万无一失。我们便集中精锐,直捣黄龙,斩将夺旗,乱其军心,一战可定乾坤。”言罢,我召集诸将,分派任务,命善射者组成箭阵先行压制,铁骑随后冲锋,步卒从两翼包抄,层层推进,编织一张死亡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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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擂响,恰似雷霆震怒,我一马当先,弯弓搭箭,弓弦响处,敌阵前沿士卒应弦而倒,恰似割麦般。箭阵齐发,密如雨幕,敌军慌乱举盾,阵脚松动。此时,铁骑呼啸而出,如黑色洪流,踏破沙尘,直撞敌阵,刀光闪烁,血花飞溅,惨叫不绝于耳。我率亲卫纵马疾驰,目标直指那中军帅旗,敌军层层设防,妄图阻拦,可在我等凌厉攻势下,防线如纸糊般破碎。
近了,更近了,眼看距帅旗不过百步,突然,一支冷箭自暗处袭来,直逼我咽喉。千钧一发之际,身旁副将飞身挡箭,利箭贯胸,他闷哼一声,栽落马下。我睚眦欲裂,怒吼着连发数箭,射死那放冷箭的暗哨,俯身抱起副将,他气息奄奄,嘴角溢血,却强撑着道:“将……将军,别管我,夺旗……”言未尽,手已垂落。悲痛与怒火在胸腔燃烧,我将副将遗体交予身后士卒,提缰加速,如疯魔般冲入敌军核心。
敌军主帅见势不妙,欲回撤逃窜,我觑准时机,抽出特制的破甲箭,贯注全身之力,拉开长弓,那弓身似不堪重负,“嘎吱”作响。风在耳边呼啸,敌阵喧嚣似被隔绝,我眼中唯剩那飘摇帅旗与逃窜主帅。“嗖”,破甲箭裹挟着无尽恨意与决绝,洞穿层层护卫,直直钉入主帅胸膛,他瞪大双眼,至死都不敢置信,而后轰然倒地。帅旗倒下那一刻,敌军军心大乱,四散溃逃,我军乘胜追击,喊杀声、欢呼声交织,于这血腥黄沙中奏响胜利凯歌,夺回失地,也护住了那万千百姓的安宁家园,用热血与生命,续写战神之名的滚烫篇章。
战神殿我是叶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