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你们禁止飞天扫帚?就这,你们还有脸主办魁地奇世界杯?”
所以说呢?这条法律合理吗?不合理!这条法律讲理吗?当然也不讲理!
那这个事儿,韦斯莱先生清楚吗?他比谁都清楚,因为他就是管这个的!可是,他能下这个文件吗?当然不能!这条法律牵涉到的后面的人和利益,哪一个是他小小一个主任能得罪的?下文件好说,但只要通过,这条法律等于直接作废,责任全要由他背!
想到这,韦斯莱先生心里一个劲的骂,骂当时定这条法律的某个司长的祖宗十八代,自己办的事让后人去顶雷。但是,就算克劳奇不是下届部长的候选人之一,国际合作司的司长在魔法部的地位几乎可以等于大半个副部长;这边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他也只好赔着笑脸推脱:
“这个,克劳奇司长,您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个人在感情上表示认同。但是,我们办公室的权限并不高,只是法律执行司下面一个打杂的机构;对于以前的法律是否该修改,我们是没有发言资格的,所以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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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奇听了气的脸发涨,可是先不说韦斯莱先生不所属他这个司,就算是,他也不能在人家家里跟人家拍桌子瞪眼睛。珀西见爸爸说车轱辘话,刚进魔法部的他想要有点表现,迫不及待的插嘴道:
“爸爸,我倒觉得,克劳奇先生说的有点道理!我最近处理坩埚厚度资格认定,就写过法律上坩埚厚度范围认定的报告,飞毯就跟这个类似!这个事儿,我觉得您可以发报告确定一下这条法律的认定范围!”
这句话插得,韦斯莱先生一听,脸都快绿了,如同背心被捅一刀;我这儿子这是什么话?是要我命还是怎么着?
韦斯莱家的人大部分都没反应过来这里的局势,只有比尔做出了反应,赶紧截过话头:
“哦,这个——我们还是专注于眼下的比赛吧,您说是不是,巴格曼先生?眼下大家都捏着一把汗,魔法部的杂事还是过会儿再谈最好。查理,你虽然没打球,但你可是查德里火炮队的铁杆球迷!你不是说过,现在的英格兰首发找球手,火炮队的埃菲昂-韦尔斯的表现你也很不满吗?”
巴格曼本来就对什么飞毯,什么坩埚的事儿毫无兴趣;只是克劳奇先开了口,他只好把自己的事儿往后放放,听的都有些犯困。一听到比尔的话,他立刻来了劲:
“嗨嗨,说得好!这位小朋友是——哦,对,你是查理的哥哥!说的没错,老巴蒂,现在可是我们魔法体育司的负责范围,你们国际合作司就别抢我们的业务啦!现在要的是先准备打球的事儿,再几个小时可就开球喽!”
“像什么国际商务谈判啥的,我也知道重要,晚上比赛结束后,魔法部有安排宴会!你放心,伊朗体育司这回来的人我认识,以前世界杯他当找球手时我就打过交道,跟我交情没的说!到时候,我去帮你引荐!想当年在1978那次世界杯上,我一棍子把他连人带扫帚给打坠落了,那回他们队输了两百分......”
巴格曼说起来他的光荣历史,嘴就一直不停,越说越啰嗦。克劳奇听到这里,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捏碎,心里大骂:
“巴格曼这混账,脑子怕是早多少年就被球砸迷糊了,这是怎么个‘交情没的说’?棍子打出来的交情?让你去帮我谈,那还能谈成吗?对方怕是想把我和他一起掐死!”
他实在不愿意再在这里听傻子胡扯,把一口没喝的茶杯一放,起身就准备走:
“行了,亚瑟,既然现在不是时候;我还有一些事要办,先走了。卢多,你有什么要跟亚瑟交代的,建议别啰嗦!”
克劳奇掀起帐篷门抬腿往外走,一旁恭敬站立的珀西赶紧跟了出去:
“克劳奇先生,我送送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