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杀了他,它们必定魂气激『荡』不稳。再又告知它们和血仇,草上飞不是主谋真凶,魂气中的激『荡』怨气必将更加深、更加浓。
想通了鄂日浑他们会具体怎么施行,又会产生什么后果后,她又想不通鄂日浑他们怎么就盯上了草上飞和血仇?
“这是个一环扣一环的局,难道他们从很久之前就在给你设陷阱?到底为什么会找上你?”
草上飞低声道:“我估计和鬼头刀有关。”
“鬼头刀?”
“嗯,鬼头刀是认主的。当年就是因为只有我能用鬼头刀,主公才一次又一次地对我宽大处理。要不然,还不等阿畴出生,我和他娘都得死。
自从鬼头刀被阿畴捡去后,就一直是他在用,我悄悄试过,我如今只要触到鬼头刀,刀就会嗡鸣颤动。
这就表明,鬼头刀只是暂时属于我,它本来应该是阿畴的。”
鬼头刀有这种奇异之处?胡仙仙只是听杭无一描述过鬼头刀的样子,而杭无一也是在幻像中见过鬼头刀样子,并未在意那把刀。
此时听来,这刀大有来头。她从袖中取出笔墨纸砚,让草上飞细细描画鬼头刀样子。
“按一般所知来说,这是子母刀,更确切来说,这是子父刀。”画完后,草上飞递图给胡仙仙,又解释一句。
“子父刀?”胡仙仙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是的,子父刀。子母刀是两刀相互依存,子父刀是两刀各为其政。还有,子父刀煞气更重,两刀有相争之意,持刀人自然争斗心也强。”
父子相争?胡仙仙心口突然钝痛,分身彭清越未经召唤而化出身形,看着鬼头刀的图形默默流泪。
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