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着:“快走、快走,羞死人了。”
“我都没想起有这些地方,是你提醒我的,真来了怎么又害怕?”
她低声告饶,程浩风抱着她转身出门,带出劲风将门关上。走了几步,她以为回寝室去了,听他喉头发紧低喘两声,疑『惑』睁眼一看,却是到了个古怪房间门口。
房里安置着各种怪模怪样的器具,飘出淡淡奇异香味,她不解地眨眼望向他。
程浩风眉头拧紧,放她下地,掣出墨冰剑。墨冰剑寒光闪动,那屋内的器具尽皆碎为齑粉。他再收剑,广袖轻挥,粉末飞散而去。
他身上怒意、寒意交织,神情冷然往另一间屋子而去。胡仙仙没有多问,跟随他前行。
挥袖以劲风推开房门,只觉屋内漆黑一片,饶是他们目能夜视,也适应片刻后才看清。屋中是各类绳索、铁链,还有皮鞭、匕首之类,胡仙仙看得皱了皱眉。
程浩风不只是皱眉了,他额角突起青筋,颌骨颤动两下,再次掣剑而出。屋内那些东西都灰飞烟灭,他仍不解气,暴喝一声,连连挥剑,将这黑屋子刺出无数个窟窿。
此番动静太大,血无仇、杭无一首先惊醒,他们跑出来察看后,茶儿、酒儿也跑到空场上往楼上望去。不一会儿后,周知事带着几个小道童赶来,连声询问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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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风飞身下楼、胡仙仙和血无仇随之飞身落地。见他们落地,周知事低头垂手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都不敢说话,轩中静得可怕。许久之后,程浩风才冷声道:“阴阳交媾本属天『性』,不纵欲,也不必禁欲。你们说什么双修,本也不想驳你们面子,可你们弄的什么?本是美好欢愉之事,非得弄些畸形肮脏的丑态出来!无仇,你先去把你那边房里的东西也毁了。”
程浩风让血无仇返回楼上,而后盯向周知事,等着他给个说法。周知事不知他怒气何来,求救的目光看向胡仙仙。
“周老伯也不知道那嬉所什么的房间,里面陈设有何物吗?只怪我一时好奇去瞧了瞧,没看清楚就让程师兄给毁了,可能是些邪?秽之物。”胡仙仙如以前那般呼他“老伯”,这就是在程浩风面前为他求情了。
“国师息怒,我真是不知道那些房间里陈设着什么东西。当初安排国师住进逸鹤轩,我只是察看房屋有没有隐患,那些装璜陈设之事都是曹道长在打理。”周知事的确不清楚那些,确实是曹备道所做。
程浩风脸『色』和缓,对周知事说:“且去歇息,你让曹备道以后不要弄那些邪?器来。”
周知事答应着转身,酒儿低声问他:“国师到底为何发怒?什么邪?器?”
“不许多问。”程浩风肃声制止,酒儿忙退后几步。
见酒儿受斥责,茶儿微低头斜瞟酒儿,脸上隐然有得『色』。她柔声向程浩风道:“国师之事,我们姐妹自是不敢多问,但求国师莫要生气、爱惜身体就好。”
“你以为你温柔贤惠、善解人意,不问我原因,只是安慰我,我就会高看你一眼?”程浩风脸上浮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语气却是发冷。
没想到他会这般说,茶儿自悔多言,忙辩解道:“不……不……我只是真心祈愿国师身体康健、顺心顺意……”她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程浩风目光犀利,『逼』视着茶儿:“她问原因,只是天生有好奇心,还可原谅。你是故意表示关怀,存心卖乖献殷勤!
曹备道让我去选人,我见你们两个家世清白,不忍心看你们落在他们手里被糟蹋,才收留你们。
你们要是安分守己,我自然会给你们安稳去处。你们要是存了非分之想,我也就留不得你们了!周知事,把茶儿赶出去!”
他这般吩咐,周知事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