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这是在做啥?”
“谁知道,说不定是在烧碗或者陶罐之类的玩意儿!”
“你有脑子吗,那可是堂堂的国公爷,吃饭都是用的金碗银筷子,怎么会去鼓捣那些东西,我琢磨着,肯定是在制作啥对付敌军的宝贝!”
“你才没脑子呢,就这么个小炉子,烧出来的物件能有多大,怎么可能拿来对付敌军!”
“嘘!你俩别吵了,国公爷智谋过人,岂是你我随便就能猜得出来的!”
众人瞧见秦毅的怪异举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李贤、郭仪、苏仁杰等人听闻此事后,赶忙来找秦毅。
“国公,您做的这东西可是用来对付敌军的?”
李贤率先开口问道。
秦毅摇了摇头。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郭仪紧接着又问道:“那国公您到底在忙活啥?”
“我正在制作一个防沙尘的小物件,只需将其戴于头上,纵遇强风沙尘,双眼也不会为沙所迷!”
郭仪本面色平和,听秦毅这么说,骤然色变,旋即躬身施礼,一脸凝重道:“国公,我军攻城多日,至今未能攻克。而今士气低落,军粮物资消耗甚巨。若再无良策破敌,后果实难设想!然您却……
非但未将心思置于攻城之上,反而制作这等无关紧要之物!下官斗胆恳请国公,当以战局为重,切勿因小失大……”
立在一旁的李贤见势不妙,急伸手轻扯郭仪衣袖:“存古,切不可如此无礼,国公爷必有其谋虑!”
郭仪恍若未闻,仍紧绷着脸,缄默不语,立于原地,宛如雕塑。
见此情形,苏仁杰忙上前圆场:“存古亦是心系战事,一时情急,言语有所冒犯。望国公大人海量,勿与他计较!”
邓秀夫和童伯羽二人也赶忙在一旁附和。
“无妨,无妨!”
秦毅笑着摆了摆手,“我知道你们心里着急,不过大家也别把弦绷得太紧,弦要是绷得太紧可是会断的,都放松放松,说不定放松下来,这破敌之计就冒出来了!”
秦毅顿了顿,又笑着对几人说道:“再者,我已安排梁家人发动雍州地区的义军,配合靖安司的探子去打击敌军粮道,估摸着这会儿,他们可比咱们难熬多了!”
“原来如此!”
李贤一听,笑着拍了拍郭仪的臂膀,“我就说嘛,国公肯定是早有打算的!”
郭仪听了这话,一脸惭愧,赶忙又躬身行礼说道:“属下方才言语莽撞,还请国公恕罪!”
“我晓得你压力大,眼下既然暂时没太好的办法,咱们也只能跟他们拼消耗了,这事儿还得多靠你谋划谋划,尽量节省些粮草才是!”
秦毅好言抚慰道。
“国公放心,属下定会竭尽全力,绝不负国公的期望!”
郭仪掷地有声地道。
几人离开后,各自忙活去了。
秦毅呢,又把目光投向了炉内,就见那沙子、石灰石等原料被烧得通红,渐渐化成了一种黏糊糊的液体。
制作玻璃的过程可没那么顺利。
因为原料的比例没调配好,导致那溶液要么太黏稠,要么又太稀薄了,怎么都没法形成理想的玻璃状态。
“国公,您别急,快擦擦汗,歇一歇!”
乌禅娜迦瞧着秦毅忙得满头大汗,赶忙取出手帕,袅袅娜娜地走上前来,亲手给秦毅擦起汗来,那声音娇滴滴的,听着让人心里一阵酥麻。
“多谢女王!”
秦毅抬眼看了乌禅娜迦一下,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而且两人离得那叫一个近,近到秦毅都能闻到乌禅娜迦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