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顺势把刚开的整合烟递给他,说道,“老人家,这烟都给你抽了,听说咱这地方以前是晋国古城的遗址之一,出过什么好宝贝吗?”
“经常有人来下乡收购吗?”
“哪家有这类东西多,能帮忙介绍一下吗?”
一连串的提问,放蜂老者望了张学峰几眼,干笑了一下,说道,“你是玩这个的,并做个手势,以前是出了不少好东西,但前几年经常有“遛村串乡”的来收购,有的家里手头紧的村民,都给卖了。”
“或者赶古玩集给卖了,谁家没有事放这个干嘛,在家里也占地方,又提心吊胆的。”
“现在国家对这方面抓的很紧,没有人敢去偷挖地下的东西了,也没听说有人“明目张胆”来买卖了。”
“二十年前,这里附近盗墓的人很多,外地人都在这山里搭帐篷,雇人挖掘古墓,那时真是疯狂 ,哪有用什么洛阳铲探测的,嫌费事浪费时间,直接用炸药炸开。”
“很多东西都被损坏了,真是丧尽天良,尽拣好东西拿,铜镜、玉器、铜器等好东西多的是,我那时正是壮年,经常被人雇用,一天贰百元,当天完工当天结账,真是来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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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一挖出来东西,车已到山脚边,趁着夜色,偷偷运走,他们的人心黑手辣,甚至为了争地盘,而相互大打出手,我还看见他们拿枪指着另一帮的人,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也有时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拣一些小的玉件藏起来,也是提心吊胆的,害怕被他们发现。”
“最后不知什么原因,这盗墓的事情,被政府知道了,派公安和武警进山来搜查,逮了一部分人,然后派考古队来,在山里呆了有一年多,才撤走。”
养蜂老者一气说了这么多,听的张学峰他们二人津津有味,互相对望了一眼,没有吱声。
接着又说道,“不过,据听说村有几家胆大的,还是有好货的,但我们也没实地去看过,只是听说而已。”
“不知你们去谁家的?”
陈玉良道,“我们去田庆玉家玩玩的,兜兜风,没有什么事啥做,到朋友这瞎转悠一下。”
放蜂老者点点头,说道“哦,他家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当时他的父亲是支部书记,接触的人多,有先天的条件。”
“如果不经他父亲的允许,别人是不敢也不可能在山里搭帐篷住下的,更别说用炸药炸一些古墓的,这里边都是有道道的。”
“村民只要有实惠,才不问那么多的事呢?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乡里乡亲的,犯不着彼此结仇恨,况且人家又是支书,手眼通天,谁也奈何不了他。”
“不知道最后因为什么原因,田庆玉的父亲,也就是老支书,被村民发现躺在山里,伤的很重,问他什么原因造成的,田庆玉的父亲也不说话,就是流泪没过多少天,就死了……”
养蜂老者一声叹息,就闭口不语了。
张学峰两人见状,就与放蜂老者告别,往田家阁庄而去。
到了田庆玉家里,陈玉良给双方做了介绍,张学峰与田庆玉握一下手,互相招呼一声,“久仰大名”。
三个人就坐在屋里,边喝水边聊天,聊了有二十分钟左右,陈玉良道,“田老板,看看你的宝贝,让我大哥开开眼,有什么需要“请走”的吗?”
田庆玉笑道,“走,带你们看看去,我是一般人不给看的,今天看你陈玉良的面子,况且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我也破例一次。”
说着就来到院内的一个角落前,一堆乱木棍树枝柴禾堆放在那里,有一狭小的能容一人通过的通道,打开用木棍组合而成的木门,顺着台阶,往地下室走去。
张学峰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