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盯着安休甫,淡淡说道,“你不是眼神不好,你是瞎啊?对着谁喊村长呢?”
安休甫呵呵干笑,“村长乘凉啊?”
村长站起来,“都立秋了,乘屁的凉,大晚上跑这里来干啥?”
安休甫,“你媳妇的问题解决了没?”
村长,“你是来解决我媳妇被上身的事的?你师父呢?”
安休甫,“不是。”
村长皱眉,“什么不是?”
安休甫,“我说我不是来解决你媳妇被上身的事的,我师父也没有来。”
村长语塞,想爆粗口,但念在安休甫一个小屁孩份上,还是忍住了,“既然不是来解决我媳妇被上身的事,你问个屁啊!”
安休甫,“我只是跟你寒暄一下,你不用回答的那么仔细,也不用太认真。”
村长左右看看,想找根棍子,但环视一圈,跟前连根树枝都没,冲着安休甫连连摆手,
“滚滚滚滚!”
安休甫取出烟盒,给村长递一根过去。
村长抽筋的手不摆动了,接住安休甫的烟,“没带火,给我点个火。”
说完一屁股坐在坡道上。
安休甫坐到村长旁边,给村长点燃烟。
村长深深抽一口,长长吐出,
“小子,说吧,你来干啥?我发现你最近一直跑我家这边。”
安休甫,“我就前段时间去沙城路过你家两次,还是一天内往返路过好不好?”
村长,“别较真,这个村口也就你停了两次车,你这是又路过?”
安休甫,“不是路过,我来找人,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瘦瘦的,皮肤挺白的。”
村长摇头,“没见过。”
安休甫指指下面的毛驴,“你这话,你那伙计相信不?”
他这言外之意是:我要是不确定要找的人在沙疙瘩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村长抬手朝着安休甫小腿一巴掌,
“蒲老仙那么正派的一个道长,怎么带着你这么一个混账徒弟,最近他来的时候怎么没带你?”
听起来,这一句很随意,只是客套的问候。
但是村长这个眼神有些不对劲,这小眼睛盯着安休甫时候,好像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安休甫也取出一根烟点燃,
“我跟他三观不合,跟他一起出门容易被雷劈!”
那个李锋吃村长夫人豆腐,肯定被村长发现了,所以村长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村长继续盯着安休甫,“听说那里开发景区,是不是拆迁后分钱不均?”
还是一个送命题吧?村长想知道安休甫跟李锋什么原因分道扬镳。
安休甫,“不方便跟你说,我都说了,我怕被雷劈。明宿观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师父,我重新选了一个师父。”
村长呵呵笑,“我看那老家伙也没啥本事,我给你介绍一个师父吧,有真本事。”
安休甫连咳几声,转头看村长,“咱俩能把问题聚焦一下不?我是来找人的,我说的那个人进了你们村子就没有出来。”
村长,“唉?小子你是怀疑我?你觉的我不是一个正经人?”
安休甫,“不好说,我就跑了这条路三次,三次都见你了,你跟我说,你跟正经人搭边吗?你家着火了,还是怕这条公路给跑了?”
村长抬手朝着安休甫小腿又是一巴掌,“唉,唉,怎么说你呢。”
说着话站起来,又连吸两口烟,“你小子,第一次见你就觉的你鬼精鬼精的,我还纳闷你怎么会跟着蒲老仙那个骗子。”
安休甫兜里取一包没拆封的烟递过去,“村长,帮个忙。”
村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