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南洋的生活,我也感到由衷地高兴,”管家微微颔首,做出邀请的手势,“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大厅吧。”
阚文清点点头,转身去关了电视,随即跟着管家下楼。当他走到大厅时,便见到匡孝辙和安胜灵已经坐在椅子上等候。他原以为他们也会像自己一样换了衣服,看了电视,结果却发现两人竟还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丝毫没有改变。看到彼此的模样,三人都是一愣,阚文清和安胜灵几乎同时开口道:
“你们怎么没换衣服?”
“你怎么这身打扮了?”
阚文清微微一笑,疑惑地坐下来,笑道:“不是,衣柜里有衣服啊,你们进了房间,不是该洗个澡换换衣服吗?”
匡孝辙一脸茫然地说道:“我的房间里根本没有衣柜。”
安胜灵也皱着眉头说:“是啊,就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简直像个牢房似的,我们俩早就等不下去,出来这儿等了半天了。倒是你,怎么磨蹭了这么久?”
阚文清更加疑惑,扭头看向管家,然而对方却面色平静,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他们的疑问。他无奈地收回目光,忍不住说道:“咱们的房间不是一样的吗?柔软的床,浴室,电视机……”阚文清掰着手指一一数着房间里的设施,却发现对面匡孝辙和安胜灵的表情越来越迷惑,仿佛听天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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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阚文清还想继续问下去时,身后忽然传来河金元的声音。他们纷纷起身,只见河金元身旁多了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子——正是姜明徽。
一见姜明徽,阚文清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安胜灵也是如此,拳头不由得握紧,目光中充满了警惕。此刻的姜明徽穿着得体的西装,短发整洁干练,河金元则笑着拍了拍姜明徽的肩膀,向阚文清说道:“文清啊,怎么样,还适应这里的生活吧?我可是把你要的人带来了。”
阚文清听着河金元对自己亲昵的称呼,心中暗暗不解,目光在河金元和姜明徽之间来回打量。然而,姜明徽却面不改色,反而绅士地对着阚文清微微弯腰,语气温和又礼貌地道:“初次见面,我叫姜明徽。”
阚文清眼中燃起怒火,礼仪什么的全然抛到脑后。想到筱筱被姜明徽带到南洋,便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猛地揪住姜明徽的衣领,厉声道:“臭小子,你把我那个穿着绿衣衫的女孩带去哪儿了?”
姜明徽却不慌不忙,依旧保持着微笑,仿佛并不在意阚文清的怒意,轻声道:“堂兄,别这么动怒嘛,我可是一切都在按任务行事呢。”
“谁他妈是你堂兄?”阚文清震怒,双眼死死盯着姜明徽那与自己相似的金色瞳孔,心中不禁掠过一丝疑惑。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对自己以“堂兄”相称?就在他疑惑之时,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阚爷!”
他一愣,耳畔传来的声音竟然是筱筱的!他猛地甩开姜明徽,回头望去,便见一名穿着绿色长裙、编着长辫子的少女正朝他微笑着走来,脸上满是惊喜。而在她身边站着一个让阚文清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那个似乎总是离他远去、又不时突然出现的人,他的父亲——阚文渊!
此时远处的匡孝辙也豁然起身,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那熟悉的身影,心中顿时掠过过去的记忆:正是这个男人,还有河金元,曾经掠夺了金矿,一度让天蝠族无能为力。
这个人的到来宛如惊雷般打破了阚文清所有的理智。“父亲?”他轻轻地唤出这个词,声音微颤,眼中复杂情绪涌动。站在眼前的正是他的父亲——阚文渊。
阚文渊的身姿高大,身穿黑色西装,衣料笔挺,衬得他身形更加魁梧。眉宇间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薄唇微抿,面容冷峻。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