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在本乡本土干得风生水起,八年来,这西山乡的治安环境让他整治得大为改观。
怕我不信,他一把拉开抽屉,亮出来厚厚的一沓子证书、奖状、奖章。
我冲他伸出大拇指。
工作成绩附带的,不仅仅是荣誉,更有实惠,他让县局领导把奖给个人的部分全部转换成了所里的装备,他领我到另一间装备室去看,大小长短,各类木仓都有,让我眼前一亮,这下子,真来对了。
所里目前除了他,还有一名副所长和两名得力干将。
不过现在都下去巡防去了。
四个正式人员编制的所,也算是目前的大所了。
我们边喝边聊,直到另外三名工作人员回来,他们一刻没有休整,就直接加入了酒局。
最后,我又光荣地醉倒了下去,还霸占了冯所长休息室的大床,整整一晚上。
这次喝得太多了,我是被早起锻炼声叫醒的。
室外,他们四位已经开始了例行操练。
锅里,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这些身处基层的汉子,太给力了。
吃过早饭,冯哥给副所长交代一声,今天让他留守值班,他则带我到装备室里挑选装备。
我后世也曾跟风去靶场打过几次,对这些木仓自然有极大热情。
但是,跟冯哥比起来,就太业余了。
看我摸摸这把,又试试那把,一副眼花缭乱难以取舍的样子,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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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带好装备,然后直接给我拎了把半自动,顺手压上弹药,就踏上了去冯堌堆村的路。
应该是提前打好了招呼,村里的村长冯秋奎已经在村部等着我们俩。
他是教育局长冯秋山的亲大哥。
这就是那个年代的中国特色,每个村里的当家人,基本上都是家族最大的一姓选代表出任,如果村里有在外工作的领导干部,那更是如此。
你像我们老家杨易寨村,村长杨建国的小弟杨建军,就是部队转业到县局工作的,好像还是一个小领导。
冯秋奎村长热情地挽留我们吃午餐后再进山,被冯哥以刚刚吃过早饭给推了。
然后,他让冯村长直接带我们回家牵狗。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来村部的目的,是从冯村长家里借狗。
看起来,冯所长不亏是山里长大的后生,比我这个外行“棒槌”就专业多了,他早就安排好了进山的一切。
我再一次为管哥帮忙找到了他,感到庆幸不已。
虽然我自己也能进山,也能完成任务,但是比起跟这么专业的人士一起,那“打猎”的幸福指数就有天壤之别了。
闲话少说,我们在冯村长家里借到了一窝猎狗,大小四只,清一色的黑狗。
名字取得更好记,领头的头狗大黑,接下来是二黑、三黑、小黑。
四条黑狗跟冯哥都很熟悉,看起来他没少带着这个“狗帮”进山。
“大林,知道你今天进山,婶子早上把狗就喂了个半饱,怕撑着了耽误你事儿哈!”冯秋奎的老伴送我们的时候嘱咐到。
“谢谢婶子!”冯哥客气一声。
一进后山,我们就把四条狗放开了。
它们撒着欢地向前跑,一路上走走等等,很通人性,也很兴奋。
看来,好狗还得经常拉出来进山溜溜。
下次,再进山的话,我可一定要带上我的黑子和花花。
嘿嘿。
年代:随身农场被曝光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