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着,除了老天爷,其他要是谁抢收或毁了这稻田,格杀勿论!”
季武下跪听令,“是!”
派出的运粮精锐已有一个多月时间,按正常速度估算,当前快到到达镇南王边界了。路上盗匪之多,落单的信使往往殒命,信鸽亦不见身影,他老子的!
要是让他知道川州那老混蛋胆敢射杀他的信鸽,早晚让那老混蛋吃不了兜着走!反正那卵蛋生的儿子也是卵货,不如他这枝繁叶茂,孙子颇见慧根。
想到孙子,大将军看了一眼光棍儿子,奇了怪了,“季武,季全都当爹了,你还搁那天天喝酒呢?”
……哪天天…如今差事琐碎,好些天才能喝上一顿!何况粮食酿酒,如今粮食价高紧缺,早没了新酒,这酒一天一天身价飞涨,都快喝不起了!
“爹,儿子想娶京城的娘们!”实心眼锲而不舍地给老子洗脑。
大将军没说啥,他知道这个儿子的意思,没强求,他儿子大把,“行了,既如此,光棍继续打着吧!”
大将军上哪去给儿子找京城的娘们!如今饭都快吃不饱,哪有心思寻思那死对头啥时候嗝屁!
挥挥手,让光棍赶紧走,别碍眼。
看到碍眼的秦二公子来了,季守立马上前准备鸡鸭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田间没酒,但有下酒菜,季武递了碎银子过去,一旁轻纱半掩戴着惟帽的正主望舒向他行了个例行见面礼。
轻纱半掩倾城色,微风轻挑动人心。
当然其人尚算不得倾城色,只有一份聪慧和傲气罢了。小门小户之女,仗着父母疼爱,未婚夫本事,自己凭些聪慧和勤奋,如今倒腾了名堂出来。
“季小姐。你不用天天过来,我营里的兄弟都在。”免得细皮嫩肉晒得乌不溜秋的,跟她那天然晒不黑的白脸未婚夫翻了个个,多尴尬!
“二公子,望舒晓得。不过图多出门走动,勤练筋骨罢了。我把身家赌这里,跟老农一般,不每日看一眼,心里不踏实。”
也是,这小娘子入冬跟入鬼门关似的,听闻那秦修远还在家里大费力气修地龙房间,连聘礼都掏不出来了……弱不禁风,不是长命之相。
……爱咋样咋样,女人哪有酒肉香!
提了肉过去吆喝大伙儿多少吃一点。
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