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骁鬼使神差地改了口,“一点点吧,反正能忍。”
一听疼到要忍了,徐随珠担心地说“不行!那得去医院。”
陆大佬“……”
不是,他只说一点点疼啊,孩子妈!给他吹吹就行了,一吹痛飞飞,去什么医院啊!去了医院,还算约会吗?
连忙善后“不疼,真不疼!我开玩笑呢。刚才是有点扯到,但没大碍。肯定没有二次伤,你放心。”
徐随珠却不太放心。这人惯会轻描淡写,以前伤到抬不起胳膊了,还忍着痛、一脸没事人样地抱着小包子举高高。
(陆大佬这次真没有!)
她把他左肩的绷带取下来,仔仔细细看了看伤处,确定没红肿、也没发热,借着上绷带,让他转过头去,悄悄往纱布上滴了两滴基础保健液,覆上伤口,再重新扎紧绷带。
尽管基础保健液不是直接滴在他皮肤上,而是经由纱布沾上皮肤,但陆驰骁是个五感多敏锐的人啊,立马觉察了。
嘴角微微勾起孩子妈又在给他用某种极品好药了。
就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她才信任他,信任到愿意和他分享这个秘密。
出了点小状况,到达福明岛比预计迟了半小时。
不过也好,下午三点,正好是下午茶时间。
“大家来吃点心啦!”徐随珠把桂花糕拿出来,还热乎乎的,招呼大家趁热吃。
“替我们谢谢徐姑姑,实在是太感谢了!”
两位工程师一个姓张、一个姓常,得知这桂花糕、桂花酒还有一篓子活蹦乱跳的肥膏蟹是徐秀媛送他们的中秋礼,感动得眼眶有些湿润。
干他们这行的就是这样,被外派时,逢年过节不一定能赶回去和家人团圆,但不代表他们不想家、不想老父老母、妻子儿女。
陆驰骁拍拍他们的肩“工期不短,你们可以问问家属,期间可以安排一两次探亲。愿意过来看你们,就提前告诉我,我给安排住宿,车费也给报销。但整个建筑队人不少,家属同时来,住宿有点困难,最好错开。”
“所长的意思,不止我和老常,其他人的家属也能公费来看我们?”
“那当然。难道只有你俩有家属吗?”陆驰骁挑眉。
“哈哈!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张工高兴地蹦起来,扭头冲排队洗手准备过来吃点心的工人们喊,“你们听到了吗?所长答应给我们安排家属探亲!”
“哇哦!”
整个建筑队齐声欢呼。